徐不倦吃白云间颗糖,不忘投桃报李,“你俩风油精要不要?”
白云间摆摆手。
黄河远:“……风油精是什?”听起来很好吃。
徐不倦震惊:“你连风油精都不知道?”
黄河远特别讨厌“你连xx都不知道”这样反问句,显得知道个风油精有多牛皮似,哼声,不想和徐不倦说话。
这是摸出瘾?还是准备要报复他?
他警惕地动动腿,以便于在黄河远摸上来时候第时间闪开。
白云间习惯分析周围人行为模式,看人下菜,将自己完美伪装。黄河远思考逻辑很好预测,他是白云间最警惕那类人。聪明,敏锐,情商低,对周围切充满好奇心,而且不依不饶,烦人至极。
“喂。”黄河远开口,“你把糖放哪?”
果然,他开始好奇,好奇点是如此清奇。
“向后转!”教官古铜色脸露出丝笑意,带头往林荫路走。
“耶!”,“哇!”,“文科班们来啦!”……
“不准笑,严肃!”教官说完,自己先笑。
…………
相比于操场炼狱,在林荫路训练日子宛如天堂。原地休息时,黄河远心情平和许多。
手依然会和白云间手臂碰触,但自从看透他是个心机男后,黄河远已经能忍,甚至还故意摸几下白云间手。
白云间触电似缩回去。
黄河远爽。
全班同学像头头前面挂着胡萝卜驴,干劲十足地走出有史以来最整齐方阵。
“2121,天下第!今年高二,明年高三!”
徐不倦看出黄河远不高兴,从口袋里拿出小瓶风油精,讪讪道:“诺,就这个。涂太阳穴会很凉快,非常神奇。这个东西很常
白云间从上衣口袋摸出颗薄荷糖,“要?”
“不要。”黄河远嫌弃,“你少讨好。”
白云间:“……”
徐不倦伸过手,“大佬,要。”
两人隔着黄河远完成交易。
他又开始观察白云间。
白云间盘腿坐在他旁边,低头驼背,盯着手里矿泉水看,看起来像个停止思考jo级生物。
只有两颊微微鼓动,好像在咬薄荷糖。
他怎有那多糖?黄河远视线下移,好奇地盯着白云间裤子看,他把糖放哪?
白云间原本在平静地发呆,注意力短暂回归间隙,扫到黄河远似乎在盯着他裤`裆看。
“二三四!二三四!”
“立正!”
脚步声顿停。
“全体都有!”教官表情严肃地顿顿。
黄河远紧张地嘟嘟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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