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远皱着眉头想几秒钟,还是接电话。
“黄桑,下来。”顾海宇说。
“顾海宇,”黄河远清清嗓子,“们当不成朋友。直说吧,只是爸和你家建立利益关系环,先不说们没有友谊,哪怕有,也不纯粹,是混合物。”
顾海宇:“……”
黄河远:“混合物就是由两种或两种以上混合起来物质。你懂意思吗?们友情,从开始就是脏。”
黄河远睁开眼睛,隐约看见厕所里有个人影。
这个酒店厕所装是毛玻璃,只能隐约看见白云间身体轮廓。
白云间在弯腰脱裤子。
腰挺细,难怪没有腰带裤子就穿不住。
腿也挺长,上次在澡堂看见白云间好像没有腿毛,真奇怪……
吧。不哭,没事,也不怪你,不痛。”
白云间:“……”脱裤子倒是不必。大少爷实在是善良过头。
“你脱吧。”黄河远捂住眼睛,“反正就们两个人,你别说出去,谁也不知道。”
白云间沉默片刻,压低声音,“……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
陌生酒店房间,床上散落着两截粗大黄瓜,床边站着两个男生,个叫黄河远,个叫白云间。白云间衣衫不整,他还拽着白云间裤腰带。
顾海宇沉默良久,突然爆发出阵大笑,“哈哈哈哈哈哈黄桑,你怎会那纯?怎办,好像越来越喜欢你。”
“滚!”黄河远骂声,“反正,不要和你起玩。”
“来嘛。”顾海宇笑,“没什朋友,可怜可怜?”
黄河远:“……放屁。”
“真,之前都在少林寺念经呢。”顾海宇半真半假地笑,“今天
黄河远摸摸自己腿,忽然反应过来——啊啊啊白云间有没有腿毛关屁事!
黄河远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,想百度下“如何把运动裤腰绳穿进去”,刚在搜索栏打完字,QQ电话响。
是顾海宇。
正如昨天顾海宇说那样,他来找他出去玩。
其实,黄河远并没有特别讨厌顾海宇,但他想到他老爸其实是在利用他和顾海宇妈妈打关系,他就无法坦然和顾海宇相处。
黄河远终于反应过来,手里裤腰带仿佛变成条细蛇,他几乎惊恐地甩开带子,两只手都捂上眼睛。
“是直男。”黄河远闭着眼睛强作镇定,“你也不是女孩子,还长得那安全。脱吧,扛得住。”
白云间:“……”扛不住。
黄河远听见白云间在走动,还有门“磕哒”声被扣上声音。
他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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