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豁,你眼圈怎也黑?”
黄河远被自己脱肛想象力吓晚上,天快亮才睡着,脑子晕晕乎乎,反应会儿才道:“还有谁黑?”
“白大佬啊,他比你更黑。”
黄河远:“……”
顾海宇揶揄道:“你俩……难道在们睡觉时候……那个那个去?”
起床音乐放半,白云间才起床,正好和顾海宇对上眼。
“噢?你眼圈黑,没睡好?”顾海宇问。
“嗯。”
白云间皮肤白,眼圈黑格外明显,顾海宇哈哈笑起来,端着脸盆往水房走。
水房人不多,顾海宇进去就看见黄河远。
沿,刚闭眼五分钟,脑子里已经过好几个鬼故事。都怪他记性太好,脑子里鬼片有声有色,鬼故事充满细节。他睡在上铺,下面是桌子,鬼会不会正隔着床板和他背靠背呢?
床发出嘎吱声轻响,但是睡隔壁室友明明没有动,那是什东西在翻身?它,有可能在床板下面翻下……
黄河远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:老子再也不会好TAT!
同时间,白云间翻个身。他今天少跑公里,作息被打乱,导致他晚上有些失眠。
闭上眼睛,脑海里回响起风声音,还有黄河远急促喘息。他喘息时轻时重,轻是因为他在忍,重话,是因为忍不住。憋着气尽量平稳地说话,说完还用鼻音哼唧声。
黄河远下就精神,低声咆哮:“给老子爬!都怪你!”
黄河远沾满手水,欻欻歘对着顾海宇脸弹几下,作势要走
黄河远穿着明黄色丝绸睡衣站在窗户前,正仰着毛绒绒脑袋抹洗面奶,后脑勺呆毛翘翘,挺着腰杆子,整个人都沐浴在太阳底下。
“黄桑,早啊。”顾海宇把脸盆放在他旁边水龙头下面。
“……早。”黄河远转过头看顾海宇眼,语气幽怨。
顾海宇接水刷牙,黄河远低头把脸上泡沫冲掉,抽张洗脸巾,仔仔细细擦脸。
顾海宇洗脸只用块糙毛巾,没见过洗脸巾这种神奇玩意儿,好奇地转头看黄河远。
忘掉。白云间又翻过身,揉揉耳朵。记忆力卓越是把双刃剑,也不知道为什今晚发生切在脑子里循环播放。
白云间平静地盯着天花板,在脑子里疯狂点击删除键。
夜过去。
顾海宇向来全寝室起得最早,在阳台举铁举得热气腾腾地进来,起床铃正好响起。
白云间般是寝室第二个起。他习惯踩点起床,不会起过早吵醒别人,也不会太迟,以免迟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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