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他原来计划,他不打算再留在二中读书,也不会呆在z省。他打算从云南出发,走到哪里算哪里,边赚钱边玩,等到高考时候,他再回来考个大学。
如果没有和黄河远起去挂水,他今天下午就已经出发去云南。白云间打开衣柜,开始整理行李。
他整理时候才发现,他东西很少,除衣服鞋子之外,没什特别值得留恋东西。正要合上盖子,白云间动作顿顿,去客厅拿上黄河
黄河远迈出几步,又转回来,“还有件事!你微信竟敢拉黑!”
白云间:“……你先拉黑。”
上次和黄河远闹翻后,白云间想很久,才决定在微信上向他解释自己女装直播部分理由,没想到黄河远已经把他拉黑。白云间顿时觉得自己多此举,非常可笑,也把黄河远拉黑。
黄河远噎下,随即理直气壮道:“能拉黑你,你不能拉黑!你把放出来,然后发你消息你必须回,知道吗?”
白云间点点头,黄河远这才满意地走。
朵叹口气,无话可说。
等两人挂完水,已经下午。黄河远伸个懒腰,“要去厕所。”
“啊,你去,在这里等你。”黄振华说。
“白云间,你陪起去。”
白云间:“……这里只有间厕所。”
厕所门口弥漫着浓重尿骚味,白云间往外走,从口袋里剥出颗薄荷糖含嘴里。凉气入肺腑,白云间把电话留给凌云朵,个人撑着伞走进冷雨里。
黄泥塘这条路,要是晴天便是黄沙漫天,下雨更糟糕,路面凹凸不平,到处是水洼。天空像被泼墨样阴沉,泥水溅到鞋面渗透进袜子。
但切这并没有影响白云间心情,他觉得阴沉天空别有番风味,脚下小水洼踩着也挺有趣。
白云间回家第件事便是给手机充上电,把人间向日葵从黑名单里拉出来。
接着,白云间取消去云南火车票。
“你在外面等不就行。”黄河远拉着白云间往厕所走,到门口却没进去,捏着鼻子,瓮声瓮气地问他,“白云间,你要不要去家住几天?”
黄河远眼睛湿润清亮,脑袋上支棱起撮头发,看起来像根迫不及待接收信号天线。
对面别人铺天盖地恶意,白云间可以无动于衷,但奇怪是,对于黄河远善意,他却做不到心如止水。白云间垂下眼睛不看黄河远,“不去……不方便。”
“你和凌云朵……”黄河远欲言又止,“她要是欺负你,你就告诉。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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