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远也随着她回头，浑身
僵。
叮铃铃，叮铃铃……个穿着红色短裙
高俏小姐姐穿过人群向黄河远走来。每走步，她裙子两边点缀小铃铛发出清脆声音。
她穿着红色吊带圣诞连衣裙，胸前圈白色毛绒，肩膀却是全露，只有根红色缎带吊着，腰上系着条驼色宽皮带，裙子到大腿，长筒靴和裙子之间是裹在肉色丝袜里滚圆大腿。
“白……白云间？”黄河远麻
。
时隔个月，白云间再次戴上假发，橙红色长羊毛卷，蓬松地披下来，仿佛是为配合假发，他脸上妆容也是以橙色为主，橙红色眼影，白色眼线和假睫毛，以及浅橙色腮红。头上戴着鹿角发夹，发夹上点缀着会发光小珍珠。
白云间想想，“他应该能打赢。”
确实，顾海宇是个打架好手，倒不用担心他被人打，只是顾海宇不在，他和白云间单独出来玩显得很尴尬。
“那
们接下来去干什
？”黄河远问，“想不出来。圣诞节真很无聊。”
白云间说：“去吃牛排吧。”
黄河远：“……也行。”
，等等，有人打电话。”说完，顾海宇干脆地把电话挂。
黄河远：“……”
过几分钟，顾海宇打电话过来，口气和刚才吊儿郎当样子截然不同，听起来很是阴沉：“黄桑，有事不过去。拜拜。”
“喂，什事？！你敢鸽……！”叮声，话筒那边没动静。
黄河远：“……”
他们来得早，店里人还不算多，但哪怕是这样，也要等二十分钟才有座位。两人坐在店门口，黄河远打个哈欠，商场里面太热，热得人昏昏欲睡且满头大汗，黄河远脱下外套，奇怪地打量着白云间，“你不热吗？”
“热，”白云间点点头，“去厕所。”
“去吧，在这里等你。”
商场热闹非凡，人来人往，楼仿佛在准备节目，舞台下有工作人员以此摆放凳子，播放着欢乐“Jinglebells”。黄河远跟着音乐哼着歌，等叫到他们号，白云间还没回来。
干嘛去，难道便秘？黄河远正这想着，突然看见叫号小姐姐目光透过他肩膀，直愣愣地看着他身后。
“怎？”白云间问。
黄河远拧起眉毛，“他说他有事。”
“没关系，他会处理好。”白云间从不会担心自己管不到事，总是优先相信别人能解决，心态好得匹。
“他能有什事啊，”黄河远挠挠脸，“听他口气，好像要去干架。”
白云间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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