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爬,放什狗屁。”黄河远挠挠脸,摘下墨镜,奶嘟嘟脸苦恼地皱着,“这个问题先放放,那他为什不理呢?”
顾海宇认真想想,然而脑子片空白,只好又倒回去,“Idon'tknow。从来搞不懂白大佬在想什。”
“是不是!他比阅读理解还难懂!”黄河远顿时有种找到知己感觉,戴上墨镜气哼哼地说,“每次都是哄他,本王就没受过这种委屈,这次也不要理他!”
起来奶吧唧。然而当墨镜上脸,遮住眼睛,面无表情地坐着时,五官线条凸显,又冷酷得近乎不近人情,看得顾海宇心里都有点犯嘀咕。
“怎?”顾海宇问,“真不想去啊,你现在下车还来得及。”
“没有。”
顾海宇昏昏欲睡,闭上眼睛靠着车窗慵懒地说:“那你笑笑,别板着脸,吓人。”
“笑不出来。比起学英语,更想学读心术。”黄河远叹气,“……你说,白云间到底在想什?”
“嗯?”顾海宇睁开眼睛,立马来精神,“你说到这个,可就不困。你们吵架啦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黄河远拍着大腿,“发现他家阳台摆满向日葵,问他为什,他莫名其妙就不理。”
顾海宇:“……啊?”
黄河远把事情前因后果说遍,越发苦恼,“他为什不想让发现,他买那多向日葵呢?”
顾海宇促狭地笑起来,“难道他暗恋你,天天对着向日葵说爱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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