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海宇:“……”卧槽,原来白云间是会笑吗!
顾海宇尿急,打算回来再和白云间掰扯,撒完尿回来,白云间已经躺上床,卷成条背对着他
“后来,送黄河远回家。他看起来很受打击,问,为什优秀会成为罪过。”
白云间顿顿,“很后悔,不该演他。”
“你演什啊?”顾海宇云里雾里,“你说明白点,听得尿急。”
“如果优秀是种罪,那就让代他受过。”
“卧槽……”顾海宇无言以对,“大佬,看你因为睡眠不足脑子出问题。去上个厕所,回来再说。”
白云间:“……那只会加剧郁闷。”
“所以风有用吗?”
白云间摇摇头,“吹个寂寞。”
顾海宇忍俊不禁,“以前怎没发现,你讲话那好笑啊。”
“以前忍住。”
顾海宇半夜被尿憋醒,起身往阳台瞥,又吓得倒回去,从枕头底下掏出小小把桃木剑。
阳台正站着个白衣飘飘身影,白色长袖,白色长裤,夜风鼓进衣服里,阴气森森,鬼气飘飘。
片刻后,顾海宇松口气,下床拉开阳台玻璃门,探出脑袋问:“大佬,你干嘛呢?”
“郁闷。”白云间头也不回地说。
“想黄桑啊?”
“等等。”白云间叫住顾海宇。
顾海宇回身,只雪白如玉手突然覆上他胸肌。
捏捏。
从来只有顾海宇摸别人大腿,可从来没人对他胸肌下手,他倒退步双手护胸,露出良家少男惊恐表情,“你干嘛?”
“好奇很久。”白云间莞尔笑,“之前忍住直没有摸。手感不错。”
“那现在怎又不忍呢?”
白云间转身,看着顾海宇淡淡道,“因为郁闷。”
顾海宇:“……嗐,你到底在郁闷什?”
白云间浅淡眉毛微微皱起,沉默半晌,才慢慢说:“那天严辉让黄河远去搬书,其实也想去。但是觉得强行跟去太高调,选择扫地。”
顾海宇没想到白云间在郁闷这种事,挠挠脸没说话。
“……”
自雷锦龙跳楼,已经过去个月。雷锦龙这货福大命大,跳下三楼只是把腿摔骨折,却下带走两个人——黄河远回家养腿,严辉高血压犯,住进医院。
“……好家伙,”顾海宇关上玻璃门,走到白云间身边,“外面也太冷,你不如躺床上想。”
“床上没有风。”白云间说,“吹不走郁闷。”
顾海宇搭着白云间肩膀,笑道:“怎没有,给你吹吹枕边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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