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让你上台讲,而是选黄河远,是因为他口语是全班最好。不要有意见知道吗?”
课代表没想到陈思柯
不用抄笔记话黄河远就轻松多,盯着课本思绪纷飞,从陈思柯好像从来没穿过重复衣服,到要是翻墙破门而入,他要如何招制敌。
讲台边上,陈思柯翻译课文声音突然停,她顿几秒,叫黄河远名字。
黄河远以为要抽他回答问题,站起来,“啊,什?”
陈思柯双手撑着讲台,嘴唇发白,但声音却很镇定,“黄河远,你扶到你位置坐下。”
讲台没有凳子,陈思柯撑着讲台看起来摇摇欲坠,教室里大半学生站起来,“陈老师,你没事吧?”
“不想穿裙子。”
黄河远还没开口,俞飞先低着头说话,“就不能像去年样,穿卫衣糊弄糊弄吗?”
文艺委员盯着俞飞看几秒,没说话。她可以毫不留情地怼班里沙雕男同学,然而对着女生却是说不出直接话来,更何况她明白俞飞心结。纠结中她突然冒出个灵感,试探道:“要不,们班男生全都穿裙子,女生穿西装?”
“好耶!”连带着俞飞,其余女生起拍着桌子欢呼起来,“可以!进击女装大佬!”
“不不不,别别,”男生连连摆手,“老子宁死不穿。”
黄河远也吓跳,上前扶着陈思柯肩膀,“你怎?是不是犯什病?”
“……没事。”陈思柯坐在凳子上休息会儿,“只是刚才眼前发黑而已。黄河远,你替继续翻译课文。”
“……”黄河远问,“你不用去医院看看吗?”
“不用,低血压,老毛病。下课再去。”
英语课代表给陈思柯倒杯热水放桌上,陈思柯想到雷锦龙教训,反手抓住课代表手,吓得课代表哆嗦,“陈老师,怎,怎?”
“多辣眼啊,清清白白大好男儿,穿女装之后很可能会丧失高中生涯仅剩年零两个月择偶权!”
“哈?”文艺委员怼他,“你不穿女装也没择偶权啊。看你们男生啊,不如都试试女装这条路,性别不要卡太死,说不定能打开新世界大门。”
“其实女装呢是不介意,不过文委,你刚还说怕们甩水泥把领导呛,这下可是奔着亮瞎领导眼去吧!”
文委:“……这个……”确实,这架势看就过不彩排。
掰扯节自修课,也没掰出最终结果来。自修课后是英语课,这节课以口语为主,陈思柯没让人抄笔记,站在讲台翻译课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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