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奔跑吧,云酱!在五千米跑道上痛击你对手,鲜花彩虹和本王在终点等你!”
这广播稿听就知道是黄河远写,白云间边跑边听,呼吸节奏乱得塌糊涂。
跑长跑,节奏高于切,幸好黄河远稿子不长,白云间摒弃杂念,只专注于眼前,在第七圈终于稳住,逐渐超越前人,和第名保持二十米差距。
“白云间,看!”黄河远站在跑道边上举着单反对准白云间。
在那瞬间,白云间心中闪过黄河远
“带墨镜是白大佬吗?”有人卧槽出声,“这嚣张?!”
“墨镜小王子,你是最棒最吊最快男人!!!”
“老公正面上!!!”某个角落传来歇斯底里尖叫,听起来是个男人。白云间没什反应,黄河远寻声望去,是个脸荡漾瘦猴似男生,正对着白云间乱扭。
黄河远:“……”可恶,他得去把演讲稿改,不要男同不要男同不要男同!
黄河远蹲在地上,对着白云间按下快门,恰好此时发令枪响,白云间动。
读。”
文艺委员打开作文纸,看眼马上合上,痛苦道:“黄桑,你字太阴间,念不。”
“不行,你得念,先念遍给你听。”黄河远展开作文纸,字句地翻译给文委,念完还要考考她,“来,你告诉,这是什字?”
文委脑子片空白:“……”
黄河远颇有耐心,“本王再给你念遍,你这次最好要背下来。”
黄河远看照片,脸皮微微抽——居然拍糊!
白云间跑完第圈,落到最后名,操场上响起文委甜美声音。
“致好兄弟。”
“当第次见到他,他平平无奇像刚出土文物。厚刘海老头衫,含土量高得离奇。你要问他在哪里,后排靠窗刷习题。”
“当上次见到他,他平平无奇像个谜。裙子穿就是女装大佬,随手挥就是年级第。他说,他不要欢呼不要尖叫。但是,他值得切欢呼切尖叫。对,老公不需要,本王在这里替他拒绝切老公。”
文委:“……”虽然爱怼人,但罪不至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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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云间去年也参加五千米,跑不上不下第十名,今年又次站在五千米起点上,望着天,心想今天这个造型,不拿第名不合适。
墨镜架在鼻梁上,露出雪白半张脸和浅淡唇,风从正面吹来,黑色背心贴着肉,隐隐能看见肌肉形状。
黄河远站在边盯着白云间胸看,傻傻分不清楚,那是胸肌还是胸啊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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