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要问你呢,”严辉阵头疼,“你今年总得出门吧?期末考试结束,中和们联合举办个竞赛训练夏令营,为期十天。其他人都说好,但你俩得特别问问。”
黄河远其实
白云间朝着黄河远手吹下,明明是清凉风,黄河远却像被烫似缩回手,“你干嘛?”
“吹吹。”
黄河远蜷起指头搓搓,小声嘟囔,“被你吹得怪怪。”
两人走到办公室,严辉、邢展宏以及化学老师聚在起聊着什。
“考完啦?”严辉笑眯眯地问黄河远,“作文写完吗?”
“严辉有什事啊?”黄河远有些心虚,“他那黄鼠狼似表情像要把们卖去挖煤。”
白云间笑笑,“去就知道。”
这时,老远响起高跟鞋踩地板声音,这音效夺人心魄,凶名远扬,制静比考试铃还管用,考场里窸窸窣窣说话声音顿停。果不其然,过几秒,陈思柯抱着试卷进来。
“把复习资料都放讲台,桌面上除考试用品不要放多余东西。”
学生们纷纷上前放资料,黄河远和白云间两人什也没带,白云间坐在位置上歪头看窗外风景,左手有下没下地旋着支朴实无华水笔。
黄河远翘起嘴角,嘚瑟道:“不仅写完,还写得很不错。笔落惊风雨,诗成泣鬼神!”
“那等会儿看看你写什惊天地泣鬼神东西。”严辉转向白云间,“白同学,数竞预赛成绩出来,你发挥得很好,不,应该说非常好。联赛在九月份,你应该参加吧?”
白云间倚着门,满脸写着:没有竞赛欲望。
黄河远撅撅嘴,“严辉,你怎不问?”严辉:“……”
黄河远去年化竞成绩就足够进省队参加全国竞赛,但是这祖宗不想出门参加培训,只想宅家看番。黄振华教育准则是儿子开心就好,黄河远不想考也不逼他,就这放弃名额。
黄河远坐在座位上晃椅子,对上陈思柯“灭绝”视线,头皮麻,松松垮垮地靠着椅背不摇。
语文是黄河远至今没能攻克难关。吭哧吭哧地写完作文还剩三分钟,黄河远对自己发挥颇为满意,读通作文只觉本王才华横溢,心满意足地交卷。
两人并排走出考场,黄河远甩着酸痛手,感慨万千:“你说文科班人怎受得,文综要写很多字吧,光是写语文卷,指头就写出个坑。”
“坑?”白云间不解。
黄河远伸出中指给白云间看。指节下方个圆圆红坑,是被水笔压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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