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间睁眼看他，“……可以吗
“
去年没有进省队，其实不是懒得出门培训。”黄河远小声说，“你知道每天十
点就要睡觉
。考试那几天，两三点才能睡着。而且不是进
省队就结束，还有全国决赛。没进国家队，会难过。进国家队，就要刷更多题。刷题很累，想看番。”
白云间：“……你在逃避？”
“不是！”
黄河远顿顿，不得不承认白云间是对，蔫吧唧地垂下脑袋，“算是吧。是个逃兵。”
白云间轻声说：“但是，并没有需要你去战斗场景。如果不快乐，那就放弃。你是英雄，不是逃兵。”
“没别事干，”白云间说，“在车里玩手机或者看书会晕车。”
“聊天？”
“好。”白云间说。
黄河远对白云间很好奇。他14岁就接触化学竞赛，到16岁也没有停下上课刷题步伐，能进联赛是理所当然事。
而白云间，平时虽然也看书，但更多是打游戏，黄河远就没见他刷过题。
远：“……”
白云间淡笑道：“小黄鸭从不回头看爆炸。”
黄河远：“……”
白云间顿顿，又说：“雪是上帝の泪。”
“爬。”黄河远鼓鼓腮帮子，“有话好好说，别乱放网名。再这样叫你c酱。”
黄河远：“……你……真会哄人。”
白云间笑笑，脸色不太好，“远哥，聊不动，想吐。”
“那不聊。”黄河远紧张起来，“喝水吗？”
“不喝。”白云间说完，就闭上眼睛，似乎进入节能减排模式，靠着车窗休息。
黄河远盯着他看会儿，挤过肩膀，“喂，你要不要靠着肩膀？”
黄河远疑惑，“平时没见你刷题啊？难道你晚上偷偷在被窝里刷？”
“打完游戏会做数学题放松下。”白云间说。
般人都是做完数学题打个游戏放松下吧！黄河远挠挠脸，“你对数学竞赛要考什
有概念吗？”
白云间摇摇头，“以前没想过参加竞赛。”
黄河远刚开始参加竞赛，主要是出于爱好，他喜欢化学，也喜欢做出难题成就感，但是刷题刷到最后，他整个人都不好。
白云间并不介意，“你还可以叫云酱。听起来很好吃。”
黄河远：“……”而且很好听，可恶！
这些梗俞飞听不懂，她看见道无形凉州词cp结界缓缓升起，便识趣地转过去玩手机。
白云间坐在靠窗位置上，手撑着下巴，看窗外风景。
黄河远探探脑袋：“外面有什好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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