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还在盘算着要为母校找场子两伙人默默缩在角落里。
砰。
驼背老人抬起拐杖,重重地敲击地板。在哗哗雨声中,听得黄河远心脏咯噔下。
白云间:“他要们过去。”
黄河远拽着白云间衣袖,颤声道:“们抱起过去吧。”
“小腾,给中人留个面子。”
“哦。”萧腾改口,“他家里有事,他不怂。”
黄河远:“……
过道不长,队伍很快转弯,视野开阔起来,但光线依然昏暗。
前方是个昏暗灵堂,桌上摆着两截惨绿电子蜡烛,老人黑白遗照挂着墙上,浑浊双眼似乎盯着他们每个人。桌子两边是花圈,地上有个黄色蒲团。
门内。
这场密室局,原本就是中他们为找回场子约,张散李思自然不能丢脸,跟着萧腾进去。
黄河远:“们三个……?”
“你俩在中间,断后。”俞飞主动走到最后,“保护娇花,人人有责。”
进门是处狭窄过道,头顶上挂着惨白发绿白灯笼。音响里传来呼啸风声以及嘈杂解说声。
“黄河远,你真怂。”萧腾说着,却抱着李思不挪步。
俞飞:“……”
五个男生抱成硕大团,互相拖后腿,寸步难行。俞飞因为是唯女
“你们……看,桌子旁边是不是有个人?”黄河远抓着张散,恨不得爬他背上。
桌子旁边立着道佝偻身子,他背几乎弯折90度,背上有像驼峰般隆起。黄河远之所以无法确定他是人还是道具,是因为他像雕像样动也不动。
“喂……?”黄河远往后缩,“你是那个老爷吗?”
“老爷都死。怎可能还站在这里?”张散也往后缩,“卧槽,这是NPC还是道具?”
话音刚落,人影动。伴随着声沧桑叹息,人影抬起脸。那脸苍白如白漆,偏偏爬满密集纹路,本该是眼珠地方,却像是被人挖掉样,是两个漆黑洞。
“民国末年,丁家依靠走私大麻富甲方,然而因果轮回,掌权人鲜有长命百岁之人,皆不得善终。如今,丁家最后代掌权人丁老爷因病逝世,你们是他仅剩子孙,于这个雨夜齐聚堂,前来吊唁。”
解说声落,淅淅沥沥雨声陡然嘈杂,伴随着轰隆雷声,头顶闪过阵阵白光。
黄河远缩缩脖子,这里太黑,头顶灯笼除增加恐怖效果之外完全无法照明,他转移注意力问:“王武怎没来?”
“他家里有事。”李思说。
“哪里有事,他就是怂。”萧腾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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