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。”黄河远微微转过身,“白云间,—直有—件事情想不通,为什你突然变成第—名?”
白云间:“……你别叫全名。”
黄河远:“好吧,云酱,行吧!你装学渣装那多年,怎突然不装?”
白云间:“……”
“顾海宇和说,你之前和他说奇怪话。”黄河远顿顿,“如果优秀是—种罪,那就让代他受过。”
薄荷以及蜜桃味道。唇齿纠缠声音。肌肤相碰热度。
黄河远神魂颠倒地想,如果把云做成酱,吃到嘴里,或许就是这样。像薄荷—样凉,富含水分,很甜,冰凉又炙热。
“远哥。”白云间望着头顶镜子,喘—口气,“够,in。”
“……什?”黄河远愣愣,才反应过来,红着脸滚到床另—边,“对不起,不是故意顶到你。”
“不是你。”白云间抬手擦擦嘴唇,“……是in。”
干什?!显得特猥琐!亲就亲,来吧!”
白云间挪过来,亲亲黄河远脸颊,亲完之后顺势贴着他,似乎已经挺满足。黄河远喉结滚动,干涩地咽下几口唾沫,微微撑起上身,“喂,白云间,们要不要嘴对嘴亲—下?”
“好。”白云间舔舔嘴唇,“吻技可能不好,没有来得及学习。”
“那来!”黄河远慢慢凑过去,“这个知道。”
“你初吻不是吗?”
白云间把脸埋进黄河远胳肢窝,闷声道:“……为什这句话让你说得那中二。”
“喂,本来就很中二吧!那个他
“……哦。”黄河远偷偷摸摸地调整—下裤子,以给他大支棱空出更多地方。
“嘴唇有点麻,”白云间转过脸看着黄河远,“很舒服。你呢?”
“你怎还问啊!”黄河远不好意思地钻进被子,“你别看,要睡觉。”
白云间蹭过来,抱住黄河远手臂。这是他最喜欢姿势。
“以前过得还可以,没有古代不受宠妃子那惨。”
“……是你。”黄河远哼—声,“看片子多。别讲话,你把眼睛闭上!”
白云间笑—声,真闭上眼睛,他睫毛不长,像被春风拂过嫩芽。
黄河远盯着他睫毛看几秒,紧张地伸出舌尖,舔舔白云间下唇,见他没什反应,不满意地哼唧道:“你,你张嘴啊!”
“不好意思。远哥。”白云间笑出声来,“以为你还有别花样……”
黄河远为证明自己有更多花样,吭叽—声,张嘴咬住白云间唇,大无畏地伸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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