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激之余,黄河远非常紧张,因为厕所玻璃是透明,他总觉得白云间醒,时不时回头看,但每次回头,都只能看见白云间后脑勺。
白云间后脑勺,也像个充满套路后脑勺。对着马桶看十几分钟,丝毫没有结束感觉,黄河远不做二不休,转过来看着白云间背影做手部运动。
……可恶,白云间把本王搞得好猥琐!黄河远正这想着,白云间突然动!
他伸手摸摸黄河远位置,摸个空,立马坐起来到处看,第眼看就是厕所
黄河远钻几下,隐隐又有支棱起来趋势,连忙把脑袋抬起来,朝天躺好,“要睡。”
“嗯……”白云间在被子里拉拉衣服,挪到床最外边。
黄河远顿觉失落,“你怎不抱睡?”
“……”白云间顿顿,低声说:“远哥,你刚把蹭in。”
“哼,知道……等你软再抱。本王睡觉。”
白云间原本昏昏欲睡,被黄河远下喊清醒。
时半会儿想不出答案,白云间决定用问题回答问题,“……你呢?”
没想到黄河远很清楚自己目标,斩钉截铁地说:“个街舞跳得很帅,最年轻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!都想好,等本王上台领奖时候,就给全世界人民跳段太空步。”
“嗯。”白云间笑,“很期待。”
“轮到你,快说。”
“好,晚安。”
十七八岁青少年,正是支棱大好时节,欲望如草,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黄河远等半天,好不容易等白云间动弹,没想到他被子撩,轻手轻脚地去厕所。黄河远等着等着迷迷糊糊地睡着,第二天早,被鸡叫吵醒,拿起手机看,才五点。
透过阳台玻璃,可以看见片山。青山悠远,薄雾如纱。白云间躺在他旁边,呼吸轻盈平稳,还在睡觉。
黄河远没动,睁着眼睛看头顶镜子,静静地欣赏自己刚睡醒酷帅容颜。白云间侧躺着,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。黄河远屏住呼吸,抬起手,捏捏他脸蛋。白云间很瘦,脸上没多少肉,皮肤滑滑。
黄河远搓搓手指,再也无法安静地欣赏自己帅酷脸,轻轻地下床,蹑手蹑脚地进厕所,深吸口气,对着马桶打飞机。
“没有梦想。”
黄河远幽幽道:“……那你和条咸鱼有什区别。”
白云间:“……”
“不管,你要有梦想!”黄河远转过来,头扎进白云间薄薄胸肌里钻钻,“你想想。”
“好。”白云间说,“思考几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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