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远还没说什
，白云间先笑
。
顾海宇：“……”
白云间这人，不轻易笑。只有对黄河远笑
时候，他笑才是正常。其他时候他笑，明明什也没说，但总能传递
种“你很愚蠢”信息，侮辱性极强。
顾海宇站起来，大彻大悟，立地成佛。“
懂，是很蠢。去和他解释。”
顾海宇看着他背影看几秒，破天荒地没有去禁烟，他怀里抱着个塑料垃圾桶，坐到黄河远旁边，脸茫然地问：“小垃圾生气没有？”
黄河远：“……啊？”
谁知顾海宇问不是他，只见他高高弹起硬币，熟练接住——菊花朝上。
“没有。”顾海宇满意点头。
“你清醒点！”黄河远震惊，“谁收到礼物是那个反应。你送什玩意儿？”
脸，迫切道：“好听吗？”
白云间沉吟道：“钓雪是吗？”
“废话！”黄河远震惊，“不然呢？”
“……为什在钓雪？天气很热。”
黄河远对白云间理解水平感到绝望，但转念想，白云间语文最高也就考130，顿时释然，“是因为云很像雪！你先说，好听吗？”
“把他以前画，打印出来，做成本画册。”顾海宇充满疑惑，“而且告诉他，有出版社想出他画集。”
“这礼物不错。”黄河远也奇怪，“你是不是用施舍口气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顾海宇说，“本来计划很顺利，他路顺着易拉罐找过来，看见个垃圾桶，打开垃圾桶，就能看见书。然后从树上跳下来……”
“等等……”黄河远满头黑线，“你把他画，装到垃圾桶里？”
“知道会引起误会。”顾海宇说，“但是你细品，是不是能品出点禅意？”
“有点后悔。”
“后悔什……？！”黄河远坐起来，不高兴。
“后悔没录下来，”白云间笑，“很好听，想录下来天天听。”
“你耍，可恶……”黄河远心情立马转晴，心花怒放，“他俩怎还没回来，趁灵感还热乎，赶紧来听演唱会。”
说曹操曹操到，穆临星从林子里走出来，左手握着把雪亮水果刀，右手拿着本书。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帐篷里，放好刀之后出来，蹲到湖边点根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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