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远:“……”
白云间醉成这样,居然也不影响他算术,他撑在黄河远身上,眼眶里眼泪再也含不住,落滴在黄河远脸上。
“……热!”白云间突然坐起身,毫无章法地脱起衣服,“不舒fu!”
黄河远上床,帮着他起脱,“除热,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白云间没说话,脱上衣,蹬掉内裤,坐在床上,好像石化似盯着被子。
……这和以前喝醉好像不太样。黄河远摸摸他脸,“白云间?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白云间慢慢抬起手,握住黄河远手腕。他握得很用力,仿佛阻断血管里血,血都流不到手掌。
间把甜点吃完,这顿饭就结束,他推推眼镜,垂着睫毛轻声道:“远哥,把灯打开吧,们起把花瓣捡。”
好像挺清醒?黄河远挠挠脸,相当失望,起身去开灯。转念想,想开。就道甜点能有多少酒,算算,还是直接问白云间为什不和他贴贴吧,好好沟通,这才是成年人解决问题方式!
“上帝说,要有光!”黄河远做个施法姿势,按亮开关,“于是就有光!”
扑通。
身后传来声闷响,黄河远扭头看,白云间砸到床上,好像是晕过去。
香薰蜡烛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甜腻玫瑰香气,白云间拉着他用力扯,在他往前倾同时精准地含住他唇。
这个吻比上次在云河山庄吻还要狠,也许是他也喝酒关系,只觉脑子离家出走,四肢毫无力气,眼前片白光,他分不清耳边是谁喘息,想吞咽口水,却根本含不住,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,脖子和锁骨凉凉。
“够……”黄河远含糊地吐出两个字,按着白云间肩膀往外推,“等下……”
“不够。”白云间钳着他下巴,咬住他唇,时而细细舔舐,时而往外撕扯,时而轻轻点啄。黄河远受不他这样,挣扎起来,“真……够……”
“不够!”白云间抓着他头发,眼里片绯红,“你把这七年亲亲都赔给!”
卧槽,出大问题!
黄河远扑腾着跑过去,趴到白云间身边,“没事吧?!怎?!”
“没事……”白云间翻过来,摘下眼镜捏捏眉心,“蛋糕酒精含量多少?”
“没多少吧……也不知道,”黄河远手忙脚乱,“很难受吗?”白云间没说话,勾着眼镜手指松开,眼镜掉到地上。
黄河远下床,把他眼镜捡起来放桌上,“应该只有酒精才对……打电话问问酒精含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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