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远哥……”白云间单手握着方向盘,推推黄河远。
“啊……?”黄河远睁开眼睛,车前窗风景不断变化,他好像没睡多久。
身上盖着白云间外套。因为车上开着空调,本来就不冷,额外盖上件羽绒衣后热得他满头汗,相当多此举。
“有种冷,叫云酱觉得冷。”黄河远笑着掀开外套,突然发现黄大支棱精神抖擞,效果十分感人。
“哎,你快看!”黄河远狂喜,激动地坐直,“又行!觉得这次邦邦硬!”
”
白云间伸出只手来挡住屏幕,不让黄河远继续看,“睡觉。睡眠不足容易肾亏。你不是说等你养几天,等放假要把艹得合不拢腿吗?这就是你养态度?看,还是来吧。”
所谓“牛子弱弱,说话软软”,黄河远涨红脸,额上青筋条条绽出,小声争辩道:“阳痿不能叫肾虚。床上事……能叫肾虚?再说,这几天虚,还不是被你吸,差点被你吸干,当然要养好几天。”(注:为孔乙己梗,非抄袭)
“好吧,是错。”
“等下你家人来,可别开什合不拢腿之类黄腔啊。”
白云间低头看眼,干咳声,“远哥,你看后面。”
黄河远心里隐隐有种不祥预感,他帧帧地回头,先是看见唐平平揶揄微笑,再是凌云朵颤动瞳孔,最后是丁鸥面无表情脸,仿佛很淡定,只是眼神有些古怪。
黄河远:“……”岂可修,毁灭吧世界。
原来他不是只睡会儿,在他做春梦时候,白云间悄咪咪地接到他们
“嗯,好。”
黄河远红着脸闭上眼睛,“反正你等着,总有你见识黄大支棱真正实力天。”
“好。”白云间笑着答应,打开音响,放首舒缓纯音乐。
旋律像摇篮,黄河远听着白云间呼吸沉沉睡去。也许是睡前被白云间刺激,他没有做噩梦,梦到久违黄色废料。他梦见几年前去杭州捡垃圾那次,他和白云间在情侣房里接吻,并没有像现实里那样停下,而是继续做下去。白云间坐在他腰上,穿着蓝白海军风百褶小短裙,裙摆轻盈得不可思议,随着他动作起落,像在幽蓝海水里浮游水母伞盖。天花板镶嵌镜子朦朦胧胧地映照出两人身影,不知怎转,两人又到阳台秋千上。黄河远意识似乎分裂为两半,半在做运动,半在清醒地思考。
要不他和白云间第次就安排在“美好时光”民宿?故地重游,旧情复燃,激情四射,理所当然地非常丝滑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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