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不是妇产科
实习医生吗？又看不
肺炎。”黄河远吸吸鼻子，“你也帮不上什
忙对吧，能不能回来啊？”
“你已经是第23个劝
走人。”顾海宇笑叹，“要是人手够，肯定跑啊。能顶上都顶上，
个生龙活虎小伙子怎能逃。黄桑，以前直当你中二气氛组，你今天也给当次吧。们第次去16中找小垃圾茬，你临走前装逼再给来次。”
黄河远苦思冥想，奈何他以前实在装大多逼，根本想不起来，“……装什逼？”
顾海宇着急，“你让问你，大圣此去为何！你现在难道把中二台词都忘光吗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黄河远清咳声，含着泪花凛然问道：“大仙，此去为何？”
顾海宇没接，在快凌晨点时候才打回来，“大佬，难得啊，你终于知道关心啊？”他声音没怎变，依然是那种贱兮兮声调，只是听起来有丝闷声闷气疲惫。
黄河远干咽几口口水，无比紧张道：“顾，顾海宇……你没事吧？”
话筒那边安静片刻，顾海宇声调提高，“你……黄桑？”
“嗯，是。”黄河远贴近话筒，“……好久不见。”
“真是你？”顾海宇笑骂，“黄河远，你这个狗，还以为你死呢这多年没动静。和白大佬在起？”
点担心。”
白云间道：“顾海宇在武汉协和医院实习，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。”
“……？”黄河远震惊，“什，顾海宇在武汉？”
“嗯。”
黄河远无法理解白云间居然现在才和他说这件事，“他怎样？！”
顾海宇也干咳声，声音透过厚
“嗯。”
顾海宇咂咂嘴，欣慰道：“挺好挺好，终于发生件好事。”
“情况怎样？”黄河远急切地问。
“嗐，不太乐观但也没有特别糟。”顾海宇说，“黄桑，这几天别出门旅游，乖乖待在家里，买好口罩备好粮。不要怕，问题不大。”
顾海宇越是故作轻松地插科打诨，黄河远就越是担心，他那边情况必然没有新闻里说那简单。
“不知道。”白云间递过手机，“要是担心，就给他打个电话吧。”
黄河远以前微信号，QQ号，电话号码都弃用，也就是说，他已经七年没和顾海宇联系。
“你说，顾海宇他还记得吗？”黄河远有些犹豫。
“他又没失忆。”白云间笑，“他总是念叨，要是再见到你，定要揍你顿。”
黄河远鼻子发酸，拿着白云间手机拨通顾海宇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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