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骨子里总装着过剩自尊心,无关缘由。
胖子被两个保镖架过来,嘴里仍然骂骂咧咧。陆以信问他:“哪只手摸?”
他声音很低很轻,周围音乐声嘈杂,但字句都敲在陆意北心上,分外清晰。
陆意北隐隐知道他想干什,心里忐忑:“左手。”
“摸哪儿?”陆以信又
陆意北气势汹汹,在和个胖子对喷,几欲动手。回头看到来人,立马偃旗息鼓,迅速禁声,秒恢复乖巧人设。
陆以信走过去,很自然地将他护到身后,对其他人震惊熟视无睹。他虽然脾气不好,但愿意将陆意北划入自己领地,护短心思显而易见。
他耐心问道:“怎回事?”
陆意北嚣张气焰被他个眼神浇灭大半,他讪讪指指对面那个胖子:“他性骚扰。”
普通摸下也就算,这只咸猪手都伸进他裤子里。
算正规,起码没有明目张胆提供非法服务。
至于暗地里,要说完全没有就太虚伪。
陆意北工作内容是端茶送水,穿衬衫西裤,衬得人挺拔且精神。张脸因为显小,被迫化点眼妆,勾人得紧。
工作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到晚上八点,这个时间段比较安全,客人还没来得及喝醉,想必不会有太大麻烦。
偶尔被人吃个豆腐,只要别太过分,他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被点名人喝多,脸红得像猪肝,话说得磕磕绊绊,却十分理直气壮:“出、出来卖婊子!还立、立什牌坊!摸你两下怎,老子还想、操你呢!他妈、敢打,弄不死你!”
说完挥着拳头往前冲。
然而甚至不用保镖出手,这肥头大耳男人就被陆以信脚踹出去。
“陆意北,”陆以信头次叫他名字,他低头打量少年,语气随和,“你很缺钱吗?”
陆意北张张嘴,没说话。他确实缺钱,但不可能问对方要,他们毕竟非亲非故。他借着母亲那点算不上厚重恩情,陆以信能提供住处已是仁至义尽。
陆意北想得很完美,不过凡事总有意外。
陆以信接到第通电话时候正在开会,他毫不犹豫地掐。铃声锲而不舍地响起来,他直接把这个号码拉黑。
所以得知陆意北跟人打架这件事,已经是会议结束以后。
陆以信工作很忙,哪有闲工夫处理小孩事。可他还是亲自去趟水吧,黑着张脸,气场冷得人人自危。
他穿着黑色西装,带副墨镜,身后跟着几个保镖。推开酒吧大门,活生生个来惹事黑社会,把老板吓大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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