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意北只能穿上防护装备,自己个人去。
可玩会儿,还是没有忍住,冲正在看书陆以信跑过去。
冷气打得很足,陆意北仍然流不少汗,刘海湿淋淋地贴在额前,滚落汗珠浸在红唇上,被他勾起舌尖舔走。少年气喘吁吁,对着陆以信笑道:“叔叔,不起玩吗?”
陆以信合上书,看眼攀岩墙,反问他:“双人攀岩?”
陆意北不知道还有这种玩法,朝他眨
小孩子世界很简单,遇到不同立场,相互对峙,很多时候打架就能解决问题。至于情情爱爱,像他这种还来不及早恋小屁孩,自然不会觉得有多重要。
况且陆以信并没有提过四年前事,他只给出结论:“季承宁不是那容易放弃人。”
陆意北狐疑地看他眼:“你这说,会让人觉得你在默许他追求。”
“他那是追求吗,”陆以信似笑非笑,“那你是不是应该看紧。”
陆意北想两分钟,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撩而不自知,还是有心如此。
什?”
“没有为什,”陆意北做贼心虚,脸颊有些发热,“中二病啊,能自愈。”
陆以信不知道中二病是个什毛病,但没有继续追问。
他只是名义上监护人,对陆意北很不解,因为最初觉得没有解必要。可旦产生想要解念头,又觉得没有足够底气。
尽管不久之后,他就会对陆意北有全新由内而外深刻解,并且还因为不知道中二病是什,遭到对方嘲笑。
不管哪种,都是实打实祸害。
在与陆意北讨论后,陆以信把他带到室内攀岩场。
面对从未接触过运动项目,陆意北很是新奇,迫不及待换上运动服,由教练领着上攀岩墙。
度假山庄娱乐区尚未对外开放,除去零星工作人员,偌大场馆只有他们两个访客。陆意北本身吃得开,长得又讨人喜欢,很快与几个教练混成片,爬几次不到五米新手墙,少年争强好斗性格就显现出来,提议去需要背安全绳高度试试。
而陆以信坐在场外,没有要加入打算。
两人过半小时走出卧室,季承宁已经不见踪影。
陆意北玩游戏还摊在沙发前,电视里遍又遍重复播放胜利后画面,他走过去关上电视。
“叔叔,他会放弃吗?”陆意北问道。
“不会,”陆以信拉着他手,“想去哪儿玩?”
“天太热,懒得动,”陆意北出门被太阳烤就歇菜,玩心思也没,“为什不会?都把他打成那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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