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斯年抿嘴,虽然是特别嫌弃他声音,可听到耳里,他反而不想走,将牛奶抱在怀里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,他问道:“小舅,你见到苏霁心里会有什感觉?”
戚和畅古怪看他眼,紧跟着反问:“那你以前看到谷温是什感觉。”
“谷温?”翟斯年细细想想,然后说道:“如果要说,应该就是迁就吧。”
因为是伴侣,所以要迁就对方任何事,哪怕有些时候心里带着些许不耐,也得继续忍让,毕竟感情是两个人事,不是他迁就谷温、就是谷温迁就他。
“哈哈哈哈
除非只有个可能,那就是救他人故意躲藏起来。
就是谷温将他从山里带出去,也许都是那人故意。
种种谜团在眼前,翟斯年有种迫不及待想撕开迷雾冲动。
“真不给机会玩玩?”戚和畅语气里都着可惜。
翟斯年重重点头:“不行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查,那就让查,正好有些精力没处发。”戚和畅说得很认真,也正是这个打算,只要将心中不愉发出去,也许就能压抑住相思吧。
只是可惜,翟斯年立马摇头:“不行,这事你不要插手。”
戚和畅不满,“为什?难不成你还舍不得那个骗子?”
翟斯年摇头,“谷温事会自己调查清楚,你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去多看看医生,别乱打主意。”
“你个傻子能处理还会拖到现在?”戚和畅脸嫌弃。
戚和畅冷哼声,坐在沙发上又有些发呆,外甥不给他出气,要不找找小胖子去?
翟斯年此时已经站在玻璃房门口,只要迈步出去就不用见到小舅嫌弃面孔,可心里直有个疑问,让他想开口去问,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去。
直蹉跎着,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。
直到牛奶又凑过来,在他脚边抓抓挠挠,而岩子这次没上前阻挠,趴在周边望着,尾巴是晃晃。
“要走就赶紧走,待在这里很碍眼。”
翟斯年没说话。
其实有些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就算谷温不是从绑匪那将他救出来,可到底还是将他从山里带出去及时医治,这个情他也得领,正是因为这样,他这些年选择是暗中调查,而不是直接逼供谷温。
可现在不同,四年时间足以还这份情,谷温给他戴绿帽事更是越过他底线,翟斯年想要从谷温口中再得知些其他事,很容易。
而且,翟斯年有点很不明白,当年救他到底是什人,但凡有点线索他也不会这被动,更别说是什都查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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