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明山看在眼里,不以为意,他只管这事,拿钱走人,至于后续发展那就不干他事。
……
胡明山只说道:“谢道长,须知得饶人处且饶人,不管侯家怎得罪你,您这出手,给侯家教训不可谓不深刻。侯家人如今也已经知错,看不如就此罢手……”
“胡道友此言差矣,”孟则知打断他话:“您这话里话外,都是害侯家意思,可你敢不敢摸着良心讲,真是谢广生害得侯家落到现在这般田地吗?”
“这——”胡明山被问住。
生吗?”
胡明山只说道:“老夫三岁学道,苦修六十余年才有今日之成就,可见术师修行不易。因而除非夺妻杀子之仇,术师般不会轻易与他人斗法,因为旦败,那就是性命之忧,即便是侥幸胜,须知伤敌千自损八百……所以能做,就是劝谢广生放你家马。”
他虽贪财,但也知道分寸。
主要是为侯家,得罪位同行,实在是划不来。
侯唯仁火冒三丈,两眼瞪老大,他侯家自建国以来,什时候受过这样气。
“都说苍蝇不叮无缝蛋,侯家不过是表面光鲜,骨子里其实已经烂成团,做这些,不过是在替社会清理垃圾而已。”孟则知冷笑着说道。
“你、你,他……”听见这话,侯唯仁气直跳脚:“放肆——”
说到这里,孟则知有些意兴阑珊:“行,就这样吧,更何况就算肯放过侯家,你敢保证侯家就定会放过?”
说完,他挥手,只听见砰地声,茶几上小纸人变成碎片。
胡明山脸不悦,直说道:“如果老爷子你觉得这处理,有损你侯家威风,那便另请高明吧。”
胡明山话,如同盆冷水泼在侯唯仁脑门上,侯唯仁神情滞。
侯家现在风雨飘摇,他还有选吗?
侯唯仁瞬间转变态度,他暗自咬牙,大不等眼前危机解除之后,再找人慢慢收拾那谢广生。
他额上青筋直冒,语气里带着股咬牙切齿味道:“那就麻烦胡大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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