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他死时候有多绝望,活过来时候就有多欣喜若狂。
他发誓复仇,却也知道现在何明远(渣男)站得太高,想要扳倒他绝非易事,除非他比何明远站更高。
没等他施展抱负,厉文焕就缠上来。
他惶恐,厌恶,心惊胆战,最后也没能敌过厉文焕
后来,他爱上厉文焕。
他总以为,这是上天垂怜。上辈子,他被情字害太惨,所以这辈子,老天爷赔给他个厉文焕。
可到头来,这代价未免也太伤人。
万子怀哽咽不止,他现在只想静静。
他说:“没什,就是想到些伤心事。”
“你怎?”厉文焕眉头微皱,抬脚向万子怀走去。
“你别过来——”看着厉文焕动作,万子怀惊叫着喊道,寒毛卓竖,瞬间红眼眶。
厉文焕下意识停下脚步,他眉头微皱,语气微缓:“子怀,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?”
万子怀捂着脸,脑子里乱成团,他不知道该怎面对厉文焕,更不知道该怎面对自己。
他也是个活生生、有血有肉人,他怎可能不介意厉文焕过往。
万子怀睁开眼,发现自己跪在地上,身体趴在沙发上,两腿已经发麻,他挣扎着站起身,踉跄着屁股坐到沙发上。
他张开右手,掌心处果然躺着块玉佩。
不是梦!
万子怀面上白。
就在这个时候,厉文焕推门而进。
厉文焕没说话。
万子怀几乎不敢直视他眼睛,胡乱说道:“饿。”
厉文焕深深看他眼,不动声色:“去给你买晚饭……”
万子怀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好。”
厉文焕走,万子怀绷紧神经瞬间松下来,整个人瘫在沙发上。
可那又怎样,他连反抗权力都没有。
别忘,他之所以会和厉文焕在起,原是因为厉文焕强迫。
不是有句话叫做,生活就像被人强|*样,如果你无力反抗,就只能闭着眼睛去享受。
他只能在心里暗示自己,过去事情就让他过去吧,只要未来好好就行。
许是暗示多,他也就当真。
他手里体拎满祭品:“东西都买好,你看这些够吗?”
明天是中元节,按照万子怀老家规矩,要提前天给先人烧纸钱。
万子怀抬起头,面上半是茫然半是惶恐,明明是再熟悉不过人,为什此刻看起来却是这陌生。
他无力指摘厉文焕是何等心狠手辣,因为他知道对方这做都是为和他在起。
说起来,他何尝不是罪魁祸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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