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尧臣试着挣扎下,没能成功。
“既然起来,那就吃饭。”老爷子眼角余光落在两人紧紧连在起手上,神情复杂。
“嗯,”孟则知拉着人下楼,又顺手帮着秦尧臣拉开椅子,入座,他问道:“舅舅和表哥他们呢?”
老爷子瞥眼秦尧臣,接过孟则知盛玉米粥,呷口:“
秦尧臣转过身,孟则知手到他屁股上。
孟则知顺手捏捏掌下软肉,对上秦尧臣急于求解目光,他两眼眯:“简单——”
说着,他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。
……
早上七点,孟则知和秦尧臣从楼上下来。
等等,十七岁?
秦尧臣后知后觉,他竟然睡个未成年。
他懵瞬,然后思绪就拐个弯。
这年头未成年,资本都这雄壮吗?
打住——
吃过晚饭,顾及着孟则知行人赶天路也累,老爷子也就没再多问,直接打发他们休息去。
孟则知有自己房间,老爷子特意给祁斯永留,秦尧臣理所当然被安排去客房。
但这并不妨碍孟则知洗白白之后溜进秦尧臣房间。
“怎,还在担心咱们俩事情?”孟则知侧身抱着秦尧臣,手掌顺着衣角摸进去。
“嗯。”秦尧臣挪挪屁股,调整到个最舒服姿势。
住在秦尧臣楼下,听晚上喘息和咒骂老爷子浑身不自在,他放下手中报纸,捂着嘴巴轻咳声:“起来!”
秦尧臣臊得慌,几乎不敢直视老爷子。
他狠狠瞪孟则知眼,配上脸上红晕和眼角处残余春潮,典型恼羞成怒。
也怪他自己,怎就稀里糊涂上孟则知贼船呢。
“外公。”得便宜孟则知应声,伸手握住他手,安抚意味十足。
秦尧臣蜷蜷脚趾。
老爷子之所以没有反对,除不愿拂祁斯永意、害他伤心为难之外,也是存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闹笑话心思。
人总是贪心,秦尧臣并不满足于此,他想得到老爷子祝福。
“其实有种办法能改变老爷子对你态度?”孟则知悠悠说道,手掌在秦尧臣小腹上盘旋,上边肌肉均匀饱满,线条流畅,摸起来舒服极。
“怎说?”
贺老爷子态度再明显不过。
不喜他是个男人只是方面,就像孟则知所说那样,他对同性恋接受程度还是很高,最重要是贺老爷子嫌他年纪大。
对此,他还真就无从反驳。
他二十九岁,祁斯永十七岁。
差整整轮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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