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图愣下:“倒也是。”
恋爱话题告段落,冬圆和胡图重新拿起话筒,起凑着点歌,冬圆还是忍不住感叹说:“图图,你真懂好多啊,你谈过恋爱吗?”
胡图哼声吹牛道:“经历过比谈恋爱更加深层次东西。”
冬圆好奇地问:“比谈恋爱更加深层东西是什?”
胡图脸红:“以后再告诉你。”
“所以说你容易被人欺负啊,”胡图给冬圆严肃分析,“你看看,你在这儿给人端茶送水,洗衣做饭,”
冬圆打断胡图:“就做饭,不端茶送水也不洗衣服。”
胡图皱眉头,副严师做派:“就是举例,你不要打断思路啊,不然影响后面发挥。”
冬圆小鸡啄米似点头。
胡图叉起块菠萝塞进嘴里,含糊不清地说:“你干这多活,虽然你觉得他给你钱很多,可你知道这是为什吗?这是他为不欠你人情,也就是说你这里对他好,他根本没有直观感受到,等他结束任期直接回到天界,还有你什事儿啊?”
胡图摸完冬圆脸,自己就双摊往后倒在沙发上。
他感叹:“还是香香软软好摸啊……”
冬圆不解地看向他:“什意思?”
胡图错开冬圆单纯凝视,顾左右而言他:“没什,们继续说刚才话题。”
“你知道两个人要怎谈恋爱吗?”胡图本正经地问冬圆。
“好。”冬圆点头。
这番话说冬圆茅塞顿开,他低头在笔记本上新写四个字:若即若离。
“不过,”胡图问冬圆,“你有想过要是把人追到手怎办吗?”
“那就在起啊。”冬圆理所当然地说。
“那他以后回到天上去呢,他以后可是要当天帝掌管三界,你能当天后吗?”胡图问冬圆。
冬圆倒是没有被问倒,他想想说:“嗯,那就等到时候再看呀,以后那多事情都没有办法预料,现在哪里想得清楚?”
冬圆掏出自己笔记本,胡图拿过去看眼,立刻将之丢到边。
“歪门邪道!”胡图批评道,“跟你讲,你这样单方面示好是没有效果,你掌握个若即若离尺度,让怀皙觉得没有你不行。”
冬圆挪挪盘在沙发上有点发麻腿,往胡图那边凑凑,虚心求教:“若即若离是什意思?”
胡图清清嗓子说:“就是你不能光光对他好,你还得时不时冷落他下,让他感到这里面是有落差,他就不敢把你当保姆。”
“没觉得自己是保姆。”冬圆小声辩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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