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剪刀剪下串弯腰放进篮子里,又问季扬,“你是哪里人?”
“是J市,距离这里
“真假你别吓啊。”尽管嘴上怀疑,但前面已经屁颠颠弯腰脱鞋到半季扬,默默地又将自己鞋子穿起来,双眼警醒看着周围,“那什,水蛭长什样啊?”
果园是农家乐里比较边缘块地方,需要走路程也不少,且这时候正是中午太阳当头时候,因此同行人寥寥无几,其中还有绝大多数都岔开去另外较近地方。
等到葡萄园门口时候,除门前个守门人,就只有季扬和秦路易两个。
守门是个老阿姨,见他们两个都毫无遮阳打算走过来,不由笑声说:“哎呦,两个小伙子都不怕晒黑啦?”
她知道现在爱美可不分男女。
撩汉高于切。
而相比较和群人叽叽喳喳行动,与季扬起摘水果吸引力显然更大些。秦路易于是点头。
孙冉冉有些遗憾,“那好吧。”
烤肉告段落,原本聚集在起人群就各自因为不同活动散开到农家乐各个地方。
季扬拎着个篮子照着农家乐指示牌在田埂上脚步轻快走。
季扬接过老阿姨递过来剪葡萄藤剪刀,满不在乎说:“稍微晒晒也没事。”
老阿姨看向秦路易,又说:“这个是外国人,哦,知道,他们是晒不黑,晒晒下就白回去。”
秦路易已经不是第次面对这样误解,他无奈用标准中文解释:“阿姨,是本国人。”
因为这个,等进入葡萄棚以后,季扬也忍不住好奇问,“你爸爸是C国人吗?”
“嗯。”秦路易抬头巡视葡萄,“妈妈是M国人,爸去M国留学时候认识。”
他从小在城市里长大,没有多少行走于田间经历。这时候路上看到,听到,感受到切,对于季扬来说都无比新鲜。
秦路易跟在后面见他心大,走路都不太看地面实在不很放心,于是嘱咐:“小心看路,这种田埂有时候被草盖住地方都有豁口,很容易踩空。”
季扬听话慢下脚步来,可又垂涎道:“其实想脱鞋子踩进去。”说着跃跃欲试地看着田埂上湿润土壤。
他们经过是片水田,浅浅水层上面有些细碎飘萍,因为波澜不惊水色清透眼见底。
“这种水田里面可能有水蛭,吸到人肉上有时候都发现不,”秦路易双手插兜,语气闲适恐吓季扬,“也不乏些案例,水蛭在人身上游走,通过鼻腔等通道进入人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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