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着急，在阳台上摇摇摆摆晃
几圈，还是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合适，最后终于忍不住，钻进玫瑰花丛里。
噗噗两下把需求解决完，江彦都没有勇气回头看。
他心里又委屈又生气，啪嗒啪嗒去隔断门那往屋里瞅。
程以宽正在里面来回踱步，拿着手机发语音：“江彦……你要是看见
话，就给
回个信息吧。”
江彦心里“哼”
声，摇摆着走开，想想，又退回来。
江彦眨眨黑豆眼，轻轻“嗯”声。
程以宽震惊脸：“嚯，还听懂人话？”
江彦高兴地扇扇翅膀，就听他问：“那你知道为什
答应让你来吗？”
江彦歪着脑袋看他。
“是为报仇，小东西，你就在阳台上待着吧！”程以宽隔着玻璃，拿手点点鹅脑袋，得意洋洋道，“小样，有本事来求啊！”
再低头，顿时傻眼。
狗盆已经空……
程以宽直洗半个小时，才裹着浴巾出来。手机上依然没有回信。倒是阳台上大鹅走来走去，不知道在干什。
他随手拿过本书，看几页，就听阳台门“笃笃笃”直响。
程以宽：“……”
他挥开翅膀，学着程以宽刚刚嚣张样子，用最前面最粗壮飞羽指着后者，“小样！来求呀！”
江彦：“……”
他急得不行，又“笃笃笃”几下，程以宽果然不搭理。
这边阳台嗖嗖地灌冷风，没有松软狗窝，没有干燥蒲草，没有四五种随意挑选自助餐……连鹅子请求都被故意忽略！
江彦开始想念王嫣家鹅屋。
程以宽简直拿鹅不当鹅。
“你要干什？”程以宽不耐烦道，“有吃有喝地怎还敲起门？”
江彦也不想敲门，可是他刚刚吃肚子生菜，这会儿已经感觉到不对劲——阳台上放着他食盆水盆和玫瑰花，他总不能拉在这边啊。
江彦歪着头，豆豆眼冲程以宽眨眨，又“笃笃”两下。
程以宽皱起眉，干脆穿着裤衩下床，在他对面蹲下来。
“你要出来啊？”程以宽跟他隔着玻璃对视，笑笑，“你是不是不想在阳台待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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