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妈妈倒吸口凉气,赶紧去抓同样被吓到鹅,眼见着要追上,就见这鹅忽然回神,踩着旁落地花瓶从旁边又逃出去,飞过沙发,越过茶几……瓶子杯子被扫地。
“你快,从那边堵它!”程妈妈气疯,命令道,“这东西太能闯祸!这怎跟以宽交代!”
她来不及回头看摔地东西,指挥着大舅妈从对面包抄。俩人个挥着
程妈妈推门,看见阳台门口大鹅时愣下,立刻反应过来:“别让它跑,快过去!”
大舅妈甩着膀子走过去:“那抓会儿你烫吧,觉得这腰有点疼。”
江彦:“!!!”
他吓得瞪着眼直往后退,怎办?这俩人是认真,水都烧好!
必须跑!
儿可不能个人干。”
她说完挂掉电话,又四处闲逛着看程以宽房间,摸摸这里看看那里。客厅里有件小博古架,上面放着几样瓷器,她看着挺好,忍不住拿起来,暗暗琢磨这是不是大姑子收礼。
正瞎看着,就听见门锁被人拧动声音。大舅妈忙把东西放回去,快步走过来查看。
程妈妈拿脚顶开门,催促道:“快帮拿把,外面冻死。”
“哎哟,看你这冻啊。”大舅妈往提兜里看眼,“怎还买这多料?”
可是俩人围攻自己,怎跑?
大舅妈越走越近,江彦死死地盯着她,余光瞅见程妈妈转下身,鼓足勇气“昂”声,拍打着翅膀飞起来。
他连拍带撞,径直上程以宽大床,又直冲门口而去。程妈妈刚看那鹅挺担心,本来正要走,这下顿时被叫声吓跳,回头工夫,只觉眼前白影闪。
“它跑出去!”大舅妈扑个空,在后面喊,“你快抓住它!”
程妈妈嫌弃她废,皱皱眉立刻跟出去。江彦慌不择路地冲上程以宽博古架,架子被冲得晃晃,轰下倒下来。几样琉璃和瓷器先后落地,啪叽下摔得粉碎。
“做俩菜,那鹅太大,半儿炖汤半儿酱炒,之前才跟惠州个朋友学过扒鹅。”程妈妈进门,把外套脱下来,扭头问,“水烧得怎样?”
“应该就好。”大舅妈道,“给老郭他们打电话,让他们过来收拾。”
“等他们过来得几点,这俩菜都费事着呢。”程妈妈皱眉,微抬着下巴,“咱俩给处理就行。”
她说完就往卧室走,大舅妈不想动,在后面撇撇嘴。
江彦把外面对话听得清二楚。他还没把门锁弄开,听那俩人正往这边走,简直要吓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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