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彦刚刚睡醒，这会儿
点儿都不想说晚安。
他躺
会儿觉得脖子有点酸，又趴过来，在边眼巴巴
看着程以宽侧脸。
程以宽才躺下要睡着，察觉不对，转过头看他：“你该不会睡不着吧？”
“……”江彦：“嗯啊——”
程以宽：“……”他只得侧躺过来，跟江彦面对面地聊天。
野兽有个大手套啊，这是能瞬移吗？江彦动动自己鹅掌，盯着看看，心想算，鹅掌带上手套就不能游泳。自己也没有想瞬移地方，就在程以宽家里正好。
啊对，明天可以要求去游个泳吧？只要别碰上那只狗就行。
……
他迷迷糊糊越想越远，等个激灵清醒过来，电影已经放完。程以宽穿着家居服，正坐在床上看书，旁开着盏暖黄色小灯。江彦迷迷糊糊地看眼，发现自己也躺在床上。
江彦：“……”
间换过很多次电脑，这个片子被从他台式机里拷贝出来，存入硬盘，又几经周转才挪到现在笔记本上。
“这个是1946年版本，那时候还没有现在化妆技术和电脑特效。”程以宽笑着给江彦介绍道，“你看看就知道，这个可不是儿童电影。”
江彦向信任他审美，但这电影听着像是歌剧，他怕自己欣赏不来，干脆换姿势，肚皮朝天地躺在程以宽腿上。
程以宽看他还挺舒服，笑笑，自觉把胳膊放低托着鹅脑袋。
江彦舒舒服服地躺好，黑豆眼滴溜转，会儿看看投影，心想这个女主好美啊，黑白电影都这
美，会儿转回来看看程以宽，心想程以宽也美，是个美男。
第次看电影就睡着……太不给别人面子。
他眨眨眼，很难为情地看着程以宽。
“你睡真香啊，小呼噜越打越响。”程以宽笑着把书合上，转过脸问他，“你怕不怕冷？”
江彦摇摇头。
“那你就用毛毯吧，冷可以自己盖。”程以宽摸摸他脑袋，“现在睡觉吧，晚安。”
变幻光影在程以宽脸上勾着不同轮廓线条，后者眼睛却始终晶亮有神，像是蕴着无数细碎光片。
程以宽察觉到大鹅视线，低头看着他笑笑。
江彦不好意思地转开眼。他努力集中精神去看着电影，又想这野兽长真像牛魔王，花园好大，地方也好大，是个富二代吧！
不过美女为什喜欢他呢？他仔细看美女表情和对话，发现自己分析不出来，忍不住又开始走神。
野兽耳朵好可爱，还能收起来，麻瓜也有耳朵，但是藏在鹅毛里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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