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可惜
，”栾亦钻回被子里，“有机会
定要看。”
两人面对面，闻扬笑道：“为什
？”
栾亦
瞌睡虫来袭，他忍着打哈欠冲动，眼皮却几乎要合上，声音里也含着无尽困倦：“因为喜欢你，所以特别想解你。”
这话甜到闻扬按捺不住凑来亲他，只不过栾亦讲完就睡着，实在无法回应。
而至于睡相问题，几乎在栾亦睡着之后分钟内，他就翻身将腿骑跨在闻扬腿上，跟着在后面几分钟里，从大腿挪到腰上，将近横跨过去，手脚并用抱住闻扬。
照片里闻扬大约十六七岁，身材比现在单薄，但身高与外形已经颇为打眼。只不过照片里他没有露出完整额头，有些碎发微微盖着前额，闻扬甚至没有直视镜头。不知是有些害羞或者是其他什情绪。
栾亦还是放大又缩小，观察会儿他听见闻扬说：“如果那时候们就见面，你不会喜欢。”
没有也许，没有可能，他语气很肯定，以至于栾亦感到些许困惑：“怎会。”
“你那时候就这好看。”好看到栾亦甚至想咬牙表示扼腕。
不仅好看还嫩嫩，感觉完全不像现在这样有压得人动弹不得坏劲。栾亦偷偷用视线比较那会儿闻扬胳膊粗还是现在自己胳膊粗。
黑暗中，闻扬动不动地任由栾亦抱住，甚至主动往栾亦那边靠靠，叫他抱起来更顺手。
闻扬没有直接告诉栾亦是他不止不介意栾亦在睡着时拥抱，更确切地说，闻扬喜欢这样被紧紧需要感觉。
又是半个月过去，剧组这边栾亦男三戏份终于杀青，卸妆时候人都感觉轻松很多。
他点开自己最近那条分享日常微博，在评论区按照时间排序，果然提及网恋黑历史内容已经少很多，十条里面也就剩两三条，大多是催促栾亦多发点日常。
栾亦日常近乎萌宠博主，不是鱼就是猫中间还夹带很多猪崽元素。
没有比出来，但栾亦自行在心里宣判胜利。
“你那时候看着就特别善良。”栾亦又戳戳屏幕里脸，又问，“没有其他吗？”
“没有电子版，外公外婆那边应该有些洗出来照片，不过也是在更小时候留存。”闻扬说。
站在今天角度回想，闻扬确不认为自己当初性格状态能足够吸引栾亦。青春期别扭与敏感化作冷漠又古怪外壳与外界产生对抗，半分不讨喜。
栾亦有为闻扬情绪打开道足够令他珍贵天窗，到来已经是意外之喜，离开更无从责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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