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等人走到鸟笼边上,她立刻惊叫起来,瘦婢女被她吵醒,以为出什事情,慌忙问,“怎,怎?”
胖婢女指着大开鸟笼门,满脸不敢相
等这阵过去,冬早有些明白,那似乎是黑白无常在锁人魂魄。到底是鬼怪,就算是官差也让冬早有些怕,等外头声音远去以后,他小心翼翼将鸟笼门打开,自己啄开窗户纸飞出去,又依法炮制到萧绥房里。
冬早原本想要静悄悄挪到萧绥颈间睡觉,却不想他是醒着。
冬早于是在黑暗里中站在萧绥床头,试探看着他,又对他唧唧叫两声,声音比平时绵软些,派撒娇模样。
萧绥是被外头声音吵醒,他闭着眼睛略有睡意时还隐约听见人声,然而睁开眼睛那刻却发现人声消失无影无踪,别说人声,外头森森然点儿人气都没有。
就在这个时候冬早悄悄进来。他啄窗户纸声音实在太过熟悉,萧绥难以不认出来。
他动静都没有?
冬早再低头看向屋里睡十分深沉两个婢女,她们也毫无反应,像是点儿也没听见外头人说话声音。
冬早跟着再仔细听。
“例行公事,还能不来吗,绕道走就行……”
“也听过些传闻,但总不至于这严重吧?咱们又不是如何作恶,说起来还是路人呢!”
现下冬早怯生生站在床头看他,萧绥心也难免软下来。
“过来。”他道。
冬早得这句话才高高兴兴飞过去,下蹭到萧绥颈边算是与他依偎在起。
两人相互依靠着,个本来害怕,个本来疑惑,霎时间心都归到原位,虽然才第次这般亲密贴着睡,却好像是做无数次样,互相安慰着睡着。
天色刚蒙蒙亮,胖婢女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,头件事情就是去看看冬早。
“你做梦去吧,他能跟你是路人,你去问问阎罗王,敢不敢说和他是路人……走吧走吧,将魂魄锁走就没事儿。”
两人声音渐渐远去,冬早听云里雾里,他们说是些什,害怕那个人又是谁?
冬早自己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再等没多久要睡着时候,门口又传来两人声音,不过这个时候中间还夹杂个苍老妇人求饶声。
“两位官爷,两位官爷,能否再宽限天?家里还有许多事情没交代,他们明天才能赶到呢……”
“生死簿上写着你现在要死,还能给你宽限?走走走,没交代事情到孟婆那儿碗汤你也就忘,下辈子投个好胎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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