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王爷是什
东西。”
王爷不是东西，是人。这话在萧绥
脑中过
遍，还是觉得欠妥，“
就是王爷。”
冬早惊叹声，然而其实还是不懂。
不过自己就是王妃，这点冬早脸皮厚是想得通。
“世子又是什东西？”
这里没有异样吗，冬早大惊失色，以为是自己方才得意忘形。正怕着呢，萧绥抬手到肩头按住冬早欲展翅动作，问，“如何不寻常？”
他也以为是道士发现冬早是个妖怪。
道士见萧绥有兴趣，心里就更是喜，顺理成章端出套路，“这鸟是只极其有灵性鸟，且与王爷十分投缘，如果养在身边，能旺及门第，往后不仅是您，连带着王妃和世子也都能跟着带着福气。”
冬早听这段听云里雾里，很多名词都不懂，不过恐惧暂且可以按捺下去。
这道士说到底还是个花。
萧绥毫不诧异冬早会问出后面这句，干脆合上书本认真和冬早说起话来，“世子是王爷和王妃生育嫡长子，可以在适当时候承袭王爷爵位。”
“好，这个记住。”冬早郑重点头。
不就是嫡长子，他到能产蛋时候，窝能给阿绥生三四个呢。
冬早生母还没来得及教会他，雄鸟是不会产蛋。
而至于道士说话，冬早听不懂，萧绥懒得信。
除胖瘦婢女躲在偏屋里讨论这道士法力，冬早随着萧绥回到书房里头，没太将这事儿记挂在心上。
冬早终于可以在萧绥面前开口说话，立刻就展现出好学模样。
“阿绥，王妃是什东西？”
萧绥手里翻书，嘴中随意答复，“是王爷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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