垣打定主意,当天又给院里另两个小丫鬟放假。第二天早,他便跟虎伏锁院子,偷偷从后门溜出去,直奔庙会去。
庙会位置在刑部大街上,处于京城最西。忠远伯府则位于京城最东,主仆俩走段,从街上叫辆驴车,绕着过玉河桥,路往西拐上长安街。祁垣早上没睡足,歪着车厢里头点点打着盹儿,正困着,就觉车子突然急停,他个趔趄差点滚翻出去。
外面车夫正忙不迭地驱着小驴往旁边躲。祁垣纳闷,往车外看,却见远处几个锦衣玉带公子哥儿正策马经过,街道上行人车马纷纷躲在两侧避让,像是怕惊扰那几个贵人。
他心中暗暗恼火,心想这京城纨绔到底比自己老家跋扈些,他从小顶多仆从多些,又招摇些,但这种在城里策马狂奔事情可不敢干,人那多,万踩到搞不好出人命。
心里鄙视,他面上便也露出来,隔着破烂车窗看那几个公子哥儿。前面两个都没什看头,不过是穿着轻纱异锦,带着金玉帽顶,比寻常纨绔鲜亮些。唯独中间蓝衣公子,眉目俊朗,姿态又正,月夸下匹红鬃白马,威风飒飒,前攀胸和和鞦带上悬着金瓣儿镂花杏叶,连人带马均显出份不同于他人矜贵来。
祁垣不觉想起那句“皎如玉树临风前”,只是玉树威风远不及远处那人。他愣会儿神,又暗暗拿那人长相跟自己这具身体比比,片刻后心里暗暗哼声,又缩回脑袋。
几个公子哥儿很快飞驰而过,后面又有几个仆从跟上,各自提壶携酒。
祁垣恍惚看见游骥也在其中,然而行人过去得太快,他看得不太真切,又探头瞅瞅,见人都跑远,只得作罢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徐瑨:缓缓上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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