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那卷书抱在怀里,想想,便把自己想做些香品,搞着名堂在国子监售卖想法跟方成和说。方成和脑子聪明,主意定然也多。
果然,方成和笑道:“这倒是个好主意,只是这做香丸可耽误时间?”
祁垣摇头:“点儿都不费事,哪天请假家去,在家里做些,然后窖藏几日就是。等到出窖时候,就让丫鬟们送过来。”
“
“当当。”方成和推着他往前走,啧道,“有数。倒是你,快把这些背起来,虽然历来破小题主要是用在道试上,但打听着,广业堂考试也是破小题,你先把这俩月考试应付过去。再慢慢给你补怎破大题。”
现在国子监里管吃住管穿衣,方成和面色跟在万佛寺时截然不同,整个人气度也更好些,笑起来眉眼飞扬。
祁垣没想到他会为自己打算这多,心下感动,嘴上甜滋滋地夸道:“还是方大哥好,有城北徐公之姿,还有经天纬地之才……”
方成和冲他挑眉:“城北徐公刚走呢,大哥有自知之明,不敢相比……”
成国公府在京城北端,倒也巧。
克己复礼,方不负圣恩。”
他这话说没头没脑,似是警告,语气却又很温和,内容又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祁垣听得云里雾里,方成和倒是乐,连连作揖,满口应下。
等人走,祁垣忍不住嘀咕:“也太倒霉些,怎就跟他分块。”
方成和却哈哈大笑:“子敬兄对你甚是爱护,你还有何不满?”
祁垣暗暗撇嘴,嘀咕道:“谁说这个,这位就是克星。”要不是徐瑨拦着,他这会儿早就在运河上。
有些事,不知道时候好好,旦知道,就像被套上枷锁。
三月份,国子监里处处团春日气息,院中老槐偻背而立,枝叶葱郁,旋顶如盖。
古人都说“登槐鼎之任”,意喻位列三公,不知道国子监里广种槐树,是不是也这个意思,希望他们都能位登公卿。
祁垣抬着头看会儿,心想自己就不去争什公卿之位,国子监里这多人,总归会有成器。自个还是操心下怎挣他们银子好。
祁垣道:“跟他非亲非故,他爱护干什?”
方成和点头:“对啊,这关系可真好……”
祁垣听他口气揶揄,斜睨眼,“还没问你呢,你跟阮世兄怎回事?他给你放泻药,你也给他放回去不成?”
方成和嘿嘿直笑:“不会不会,哪能呢。”
祁垣提醒他:“你最好别,阮公子他爹可是阁老,你以后还当不当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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