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瑨恍然大悟。
方成和道：“垣弟才来不久，怕是还不太熟悉监中各处，就劳
“还有几日便是轮课考
。”徐瑨不由担心起来，犹豫着问，“祁贤弟你准备
如何？”
祁垣
听这个脑壳就疼，嗡声道：“没什
准备。”
他倒是想找徐瑨代笔帮忙，但不知为何又有些张不开口，于是故作轻松道：“没事，到时候再说！”
徐瑨应声，想到方成和那本用心良苦《辑录》，不由暗暗点头，也不在多问。
第二天早，徐瑨难得没早走，等着祁垣块出门。后者这几天憋不少热闹事情没处分享，这下路上便东拉西扯说个不停。
薇花也不样。”
本朝所做蔷薇水多是用素馨花和茉莉制成，后来万家又加入本地蔷薇花，几种花料蒸气成水，香味宜人。然而这种蔷薇露跟大食国进贡却并不样，原料不同，味道也不如后者馨烈持久。
徐瑨不过随口说，没想到祁垣对香品解如此精深，倒是愣住。
“你学过制香？”徐瑨又偏过头，目光落在那角光洁下巴上。
祁垣嗯声，道：“偶得机缘，看不少制香书。”
方成和在退省门下等着，远远见这俩块过来，大为惊奇。
徐瑨怕他误会，忙作揖行礼，解释道：“方兄，今天
走晚些，恰好跟祁贤弟同路而已。”
方成和却是扫量俩人眼，嘿嘿笑道：“正想说呢，这几日早晚都要教阮慎之画画，恐怕不能跟垣弟同去学堂。若徐公子不怕麻烦，跟他块过去倒是正好。”
徐瑨惊讶：“慎之要学画？”慎之是阮鸿字，徐瑨前天见到他时还没听说他要学这个。
方成和点头：“再过月，是阮阁老寿辰。慎之兄想自己画幅献寿图做寿礼。”
他本就没想瞒着徐瑨，以后如果卖些香品，少不也要解释通，便块交代道：“东池会上青莲香也是自己做。”
徐瑨这些是真意外。虽然文人雅士都爱自制些香品，但祁垣所制几样，却是跟香铺上品香相比都不差。再转念想，怪不得祁垣在家苦读六年之后，反而四书都不会背，莫非是在家得奇书，从此发现此生爱好，整日研究香事，反倒耽误科举正途？
本朝倒是有不少风流名士，越是天资聪颖，才思敏捷之辈，越是有些别爱好，反倒于仕途无意。
徐瑨越想越对，心想怪不得他直觉得祁垣跟传说中很不样，似乎不是同个人，如此看来，应该是传言有误。
但这国子监可是要读书考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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