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平目瞪口呆,眼看着让祁垣微微偏过脸后,徐瑨那漂亮手指轻轻揩去他唇角点油渍,神情平常,动作却说不出暧昧。
有那瞬间,唐公子真忍不住想,周围人是不是都瞎……
他仍觉得古怪,见阮鸿心思恍惚,不知道在干嘛,只得再去问右边罗仪。
罗仪今天过来纯属意外,他原本正在带手下巡街,不想跟这帮文人凑合,但是看里面有祁垣,他就立刻改主意。
那次他带祁云岚出京躲避时,曾跟这位伯府小姐共处过几日。单身二十年罗公子,从来没见过美艳豪爽姑娘,不由暗暗倾心。然而在京郊几日,云岚虽跟他学过几招拳脚功夫,却全是在为日后逃亡准备,哪有风花雪月心思。等到后来事平之后入京,云岚更是日日在伯府做起深闺小姐,从不出门。
息自然比旁人灵通多,知道这高崖是受别人指使。
若没有其他什人掺和,这案子说定便也定,谁知道会审事情才定下来,他便听说国公府、杨太傅、大理寺、工部尚书几方完全不相干势力出面,劝元昭帝莫要听信*人之言,冤枉忠臣。
杨太傅是祁垣座师,工部尚书是前首辅得意门生,是祁垣舅舅师兄,这些都好理解。大理寺跟刑部争权已久,也说得过去。唯独国公府来路他琢磨不透,这才称病在家,将摊子丢给下面人去做。
唐平当时也百思不得其解,这会儿在宴席之上,见对面俩人如此如此,他才恍惚抓到点线索。
他心中疑惑,又怕是自己多想,只得问旁人。
罗仪思慕佳人,又不敢唐突,怕自己多情,于是对祁垣态度立刻转个大弯,琢磨着能不能套个近乎。这几天徐瑨说让祁垣去他校马场学骑马,罗仪更是殷勤跟什似,恨不得给祁垣当个马前
阮鸿在他左边,唐平压低声,问阮鸿:“慎之兄,这位祁小才子……跟子敬兄是何关系?”
阮鸿现在满脑子都是方成和“求之不得”,所以整个人紧张很,怕方成和行事放荡,当着众人面子向他表达什“倾慕之情”。
这会儿唐平突然拍他,阮鸿被吓跳,想也不想地反驳:“什关系当然只是兄弟而已!”
唐平怔,见他神情严肃,不似作伪,只得“哦”声。然而心中还是诧异,忍不住还是看向对面俩人。
祁垣已经将小碗里东西吃光,正歪着头跟徐瑨说话,徐瑨垂着眼,被他逗地唇角弯起,又剥个鹌鹑蛋塞他嘴里。祁垣张口咬住,徐瑨手指却稍稍停顿下来,捏住祁垣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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