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万大军被拖在崖川,给粮饷给不起,不给粮饷又怕兵变。皇帝跟众臣想来想去,好歹琢磨个割地求和主意。
如今可好,得知兵部尚书早已暗中勾结楚王,本就想与西川王结盟,让出云贵带,好让西川王助楚王成事……元昭帝昨夜羞恼不堪,差点气死过去。
幸好如今祁卓搅,西川王结盟怕是暂时不行,但那十万大军是个问题。崖川距离京城万里之遥,窦尚书若假传圣旨,怕是要成大患。幸好如今还有徐璎等人在军中,不少都是勋爵之后,不会轻易随军谋反。
元昭帝愁思半天,最后只能想着让祁卓和时现带着圣旨回去,逼兵部尚书交出虎伏。
他俩原就在军中有些威望,又对崖川带军情十分清楚。当然对方既有反意,恐怕不会束手就擒,这其中凶险,只能靠祁卓和时将军自己化解。
铺子里卖着。这次若能跟陈大哥联系上,以后有稳妥香料渠道,这铺子便可以多开几家。”
他心里惦记着香料事情,不知道这次陈大哥进京有没有带什好货,又想着赶紧通知伯修他爹没死,在这坐会儿便称有事,赶紧跑回去写信。
等祁垣走开,祁卓才迟疑地看向彭氏,犹豫道:“夫人,垣儿他……怎完全不认得?”
彭氏叹息半晌,这才将今年母子三人去探亲,结果中午遇险事告知。
彭氏无奈道:“垣儿醒来后什都不记得,几次去寻短见,后来还是跟周嬷嬷日夜看着,又找大夫开安神药,将养半个月才好。打那之后,这孩子性情就变些……”
彭氏忧心忡忡,原以为丈夫此次平安归来,家人便能得以团聚,谁想却是有更大惊险等在后头。
隔日,祁卓便被召进宫中,原来主张议和大臣
祁卓愣住,半天没有反应。
“这样也好,看着比原来活泼些。”彭氏知道丈夫时难以接受,忙拍拍丈夫手,问他:“昨天你如何连夜进宫?皇帝对伯府猜忌深重,你还要冒这样大险,就不怕他不认账,反而诬赖于你吗?”
“没有进宫,昨天时南把皇帝带到别处。”祁卓压低声道,“原本也担心过,自己也就罢,就怕牵连你和垣儿。但此事紧要……兵部尚书,是楚王人。”
彭氏大惊失色:“楚王?可是……那位独子?”
“正是,路探听着,这位楚王颇有些手段,几处卫所官兵也跟他往来甚密。怕是朝中不少旧臣仍念着先太子呢。”祁卓道,“在家中怕是不能久留,崖川之事必须速战速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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