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棂大步迎上前去,便被诸葛玥揽进怀里,家人到旁叙话
江棂皱皱眉,露出几分迟疑:“在蜀州城醒来后,就发现体内灵力散尽。”他地斟酌着言辞道:“别倒是没什……就是不知为什,内视丹田,发现蚀雾反而更盛,但奇怪是并没有什不适。”
按常理而言,这种程度蚀雾已足以叫他丧失神智沦为怪物。
而且金猊将他从离火门背到蜀州城时,也说他状况十分骇人,差点以为他就要异变成怪物。
但他醒来后却什也没有发生,那些蚀雾安安分分蛰伏在他丹田里,不仅没让他觉得有什不适,还让他有种与从前无异,甚至要比从前更为强横错觉。
若不是曾亲眼见识过修行之人被蚀雾侵蚀丧失神智变成怪物,他这会儿都忍不住想要拔剑练套剑法试试。
更重些,灵力又尽失,只能由金猊御剑带回来。从蜀州城到离火门距离并不近,带着个人御剑飞行路,金猊好不容易恢复那点灵力又快要耗尽,到离火门近前时飞剑已经摇摇晃晃要往下坠。
江棂忍不住骂他:“就你这修为,谢长老竟没有将你逐出师门!”
金猊闻言忿忿:“你就这跟你救命恩人说话?”他竭力稳住飞剑:“你若再吵吵嚷嚷,就将你扔下去!有本事自己飞!”
江棂顿时闭嘴,但到底不甘心,又小声嘀咕道:“你但凡每日早起个时辰,也不至于此!”
金猊气得扭头要和他吵架,结果分神飞剑顿时直冲地面,两个人齐齐扎在地面上,摔身灰。
慕从云闻言试着探探他筋脉,结果灵气刚送进去便消失,反而有缕蚀雾顺着参与灵气追溯而来,若不是慕从云撤手赶紧利索,恐怕蚀雾已趁机侵入他体内。
“你先不要妄动。”慕从云神色凝重:“师尊与你父母应该快到,到时候叫长辈们看看。”
江棂也知道轻重,自然点头应下。
正说着话时,就见有远处有艘飞舟快速驶来。
站在船头男女远远看见他们,已等不及飞舟降落便御剑而来,正是江棂父亲江叔桐和母亲诸葛玥。
动静惊得几十米外慕从云三人都看过来。
两人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,金猊气道:“不是叫你不要打扰?!”
“你自己学艺不精怎还赖?!”
两人吵吵嚷嚷地拍干净身上土灰,才去向慕从云行礼。
慕从云见两人还有力气吵架,原本担忧反而淡下去,看向江棂道:“你在‘洗罪’中没待够七日,可有什不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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