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病人,殷慈光果然自在许多,习惯性垂下头,将这五日来情形细细说与他听。
作者有话要说:
#狗勾只有个殿下,殿下也只能有个狗勾#
狗勾:谢蕴川是谁?殿下认识吗?喜欢吗?比喜欢还喜欢他吗?
殿下:……
他行福礼:“与病人同处数日,恐过病气给殿下,还请殿下见谅。”
殷承玉摇摇头,摈退伺候人,才道:“没有旁人在,你不必如此。”顿顿,又道:“今日这身,比从前更适合你。”
他说得十分隐晦,但殷慈光却听明白。
为在这深宫之中活下来,他自小被当作女子养大。母妃会教他宫廷礼仪,教他琴棋书画,教他切皇家公主该会东西。却也唯恐他真把自己当作女子,会在深夜无人时流着泪遍遍叫他记住,他是男儿身。
可他在外头装得久,偶尔自己也会恍惚瞬。
殷承玉是除母亲之外,第个承认他身份人。
殷慈光抬眸看他,被布巾遮挡大半脸上,极缓慢地露出个笑容。
他略略伸直脖颈,有些不适应地将习惯性贴于小腹前手放下来,学着殷承玉模样笔直站着。只是到底有些不得章法,眼底露出些许窘迫来:“这多年……都习惯,让太子殿下见笑。”
殷承玉想说什,却又觉得过早承诺总容易叫人失望,便又按下不提。换个话题,体贴地化开短暂尴尬。
“听说刺血法有成效,那二十个病人如今情况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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