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都亲力亲为,文武百官更不敢偷*耍滑,老老实实各自更衣,领秧苗下地插种。
从上午忙碌到傍晚,田地里种上嫩生生秧苗,绿油油片,瞧着十分喜人。
殷承玉瞧着不少年岁大老臣苦着脸直捶腰,却不敢喊累,十分体恤地放人去休息。
自己亦回屋中沐浴。
薛恕边给他捏肩,边汇报正事:“已和乌珠定下见面时间
他边说,目光边在薛恕下腹转圈,如有实质。
宫中总比外头规矩多,慈庆宫更是众矢之,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。
两人已有许久未曾纵情过。
被点破心思,薛恕却连脸色也没变下,舔舔唇绕到他身后,双臂撑在扶手上,俯身将人圈在怀里:“臣日日都想着殿下,殿下就不想臣?”
粗糙手指摩挲过纤细脖颈上凸起喉结,薛恕垂首去吃他耳垂:“从前殿下两三日不要,就想得厉害吧?”
经禀事嘴脸,在殷承玉瞧不见地方,却拿脚尖踢踢幼虎屁股,想将它赶走。
“乌珠同意和们见面,不过她要求和殿下亲自谈。地点定在京郊宿荷别苑,她在那边至少会住半个月,们挑个时间去与她见面便可。”
“宿荷别苑?”殷承玉道:“孤记得春耕庄子离那边不远?”
薛恕说是。
“那便安排在春耕之后吧,春耕之后正好过去,也能掩人耳目。”殷承玉道。
上世他是个阉人,既害怕他会鄙夷自己,又害怕他得不到满足去寻旁人,只能卑劣地用尽手段让他离不得自己。再加上有次殷承玉出宫时不慎被人下药,他们在宫外滞留数日后,虽解药性,殷承玉却从此变得极为敏感。
虽然他从不肯承认,但那些颤抖欢愉却做不假。
提起前尘前事,殷承玉转过头去,有些凶狠地咬下他唇,没有回答他话。
三日之后,殷承玉领百官前往皇庄春耕。
皇庄田地早已提前翻整好,抵达之后,殷承玉换身便于劳作布衣,便下地耕种。
大燕太祖为警醒子孙后代不忘本,时刻牢记农民之不易。定下每年帝王要至京郊黄庄亲自耕种规矩。
这些代传下来,这个规矩虽然还在,但却并不是每任帝王都会遵守。
比如隆丰帝就不愿意吃这个苦头,正逢他又生病,便让殷承玉代他去春耕。
“臣也在京郊置办座宅邸,离着皇庄不远,殿下这些日子劳累,正好可以去小住几日,躲躲闲。”
殷承玉睨他眼,似笑非笑:“是孤去躲闲,还是薛督主忍不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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