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觉得这柱子颜色很奇怪……”
宋轶瞥眼:“哪里奇怪?”
景泺摇头,在杂物堆里随便翻翻,拿出个木制玩具:“说不上来。”
寻常木柱般都是红棕色或是黄棕色,黑色木桩……材质是什?
“这家宅子以前主人真很有钱。”乌七也不知何时出现,站在他们身边,作下结论,“连做玩具木头都用得这好。”
因为钥匙拿晚,所以节目组没来得及整理仓库,但还是安排些东西。
可几位嘉宾完全无视那块板子。
景泺继续往前探,那抹暗黄上面跟其他地方样起灰,他拿手触下,收回看眼,指尖上没什异样。
“你们看这里。”景泺移开麦克风,道。
他跟拍师凑上前想拍,被宋轶个侧身挡得严严实实,宋轶扫眼木柱,说:“先去看看别,这里晚点再说。”
节目组收买来吓们吧?”
明明就是很恐怖段对话,怎除她之外别人看起来都异常冷静?
跟拍师们心里纷纷称赞,这几位嘉宾越拍越上道,至于他们话里是什意思——管他。
徐鸯誓要打破封建迷信,上前看下他们说木柱子。
“瞎说,”看完后,她嘴角扬,“这木桩上点被扎痕迹都没有!”
景泺盯着玩具,心不在焉地点点头。
他越看眉头蹙得越深,个恐怖想法在他脑中闪而过。
他僵住身子,上下左右反复翻转手里玩具,又回头看几眼,心底愈加确定。
“那个,”他转过身,对跟拍师道,“有点渴,能给瓶水吗?”
拿到水后,他仰头喝口,在旁人不经意时,沾
何原最先离开,兴致盎然地往钢琴走去。
他也不知道从哪摸出张纸,擦擦琴键,在上面轻敲两下。
琴声响彻阁楼。
景泺往前走几步,没忍住又回头看眼。
站远才发现,木柱颜色有些奇怪,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怎,看上去总有点颜色深浅不感觉。
没得到回应,回头看,每人表情都非常严肃,完全不像是开玩笑或是故意吓她样子。
徐鸯咽咽口水,不打算跟他们站块,比她自己呆着还吓人。
她来或走都没人搭理,乌七把这跟柱子上上下下看遍,这四边尖端怎看怎眼熟,但她就是想不起来。
景泺转到后面,想看看有没有其他发现,柱子上抹黄棕色吸引他注意。
刚想上前看,其中位跟拍师忍不住,拿板子示意他们去看下望远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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