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纪……六七十岁?”景泺
“嗯,”宋轶点头,“神婆在这方面也有点用处。”
乌七上回是随着徐鸯车回去,之后几人再也没联系过。
见到他们,乌七心情颇好地打个招呼。
“找人?”乌七拿出纸笔摆在他们面前,然后继续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里中药,“可以啊,价格到位,什都好说。名字和八字,写在这上面。”
景泺提笔,却是半天没写出个字来。
景泺劝足足二十分钟,林伯等人才碎碎念地走。
车上,他思索片刻,决定道:“得去找下阿婆。”
宋轶料到他会这说,应道:“好,先把东西都放回去。”
景泺有些犯难:“可是们该怎找?”
“有办法,”宋轶看眼时间,“很晚,明天再去吧。”
“不是不是,谈不上搬走,”林伯四处看看,道,“是阿婆让们暂时搬离段时间,说街里出问题。”
“出什问题?”景泺问,“阿婆去哪?”
“这也不知道……阿婆说过完年们就能住进来。”
宋轶问:“她让你们搬,你们整条街就听她话搬走?”
“你是谁?”林伯不太满意他语气,道,“阿婆在们街德高望重……不过确有几乎人家不愿意搬走,结果没几天就病死个,他们被吓到,自然就搬走。”
阿婆名字叫什,就叫阿婆吗?
八字……他就更不知道。
乌七见他不动,问:“怎?不找?”
景泺道:“不知道名字和八字,可以找吗?”
“……难度有点大啊小泺泺,”乌七停下手,问,“那她有什特点?比如身上胎记或是受过伤,年纪呢?”
来回搬几趟,这都快接近晚饭时间。
“不,今晚就去。”景泺抿唇,说,“总有股不好预感,不去趟,晚上根本睡不着。”
宋轶看他眼,笑道:“行。”
放好东西,宋轶就带着他出门。
下车没走几步,景泺不确定道:“这个路线……是去乌七药店?”
景泺心里沉:“病死?”
“嗯,都来不及送医院……”林伯看着他手上袋子,“你回来做什?可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回来住啊。”
“没有,来拿点爷爷生前遗落东西。”
“这样啊,那行,不跟你说啊,们得赶紧把雪铲,你说这地方住久是真有感情,都不舍得让它们被雪埋。”
“林伯,”景泺赶紧拉住林伯手,“既然阿婆都这说,你们就别进去吧,万出什事……就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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