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和这只蠢狗智商相配名字呢。
阚泽说:“这是——”
他忽卡壳,把怀里猫翻过来,检查它雪白雪白毛肚皮下面。司景橄榄青眼睛瞪得大
“乖乖呆着,”男人说,不轻不重又拍拍他毛脑袋,“给你找点羊奶喝。”
他这手没来得及收回来,已经被司景伸着爪子抱住。气息实在太浓,司大佬刚才还没过完瘾这会儿又重新满血复活,吭哧下,直直地啃上他手指。
阚泽也任由他啃,坐在沙发上。就这只奶猫,力气也不大,咬在上头不痛也不痒,哪怕拿牙齿磨也伤不。
德国黑背这会儿也叼着自己骨头碗出来,瞧见他怀里抱着什,试探着挤过脑袋,闻闻。
司景警惕地抬起脸,爪子挠过去,德国黑背被吓得猛地缩。
阚泽仍然望着。
可真像。
这猫并不大,身形只有个半巴掌,脑袋圆乎乎,眼睛也圆,瞪大看人时更显得大,青像宝石。奶猫抖抖身上奶茶色猫,几乎要在他手上炸成剑背龙,毛都竖起来,挥舞着短腿试图挠他,“喵!”
只可惜腿实在太短,挠半天也没够着,只能在空中仓皇无措地来回挥舞。阚泽按住不安分爪子,又看看肉垫。
嫩粉,标准小梅花。
脏衣篮里又舔又吸又打滚,宛如吸-毒失控现场,现场表演夜店蹦迪。喝假酒样司景叼着件,醺醺往外拖,吸眼睛发直。
直到只手骤然捏住他后颈,把他从篮子里提出来。
司景还抱着条薄裤子,愤怒地喵声,准备看看是哪个不识抬举敢捏他脖子——
他对上双熟悉眼睛,黑沉沉
这人怎回来?
“汪”
它叫声,又仍旧探过脑袋来,小心翼翼从旁边打量着拽到不行猫大佬。
阚泽抱着怀里司景,教育:“二黑,不能咬。”
司大佬猛地发出声嗤笑。
二黑,呵。
是只品相相当好猫。
阚泽顺手就把它揣怀里。司景挣扎半天,才从他臂弯里挤出颗头,怒视抗议:“咪呜!”
你干嘛?
莫挨老子!
莫抱老子!
死对头拎着他,手指触碰是柔滑后颈上皮毛。阚泽拿手拨弄下他毛耳朵,摸得他瑟缩,又定定打量他许久。
男人这才开口,含笑意,“哪儿来小猫?”
司景冲着人形六神张牙舞爪,亮出尖尖白牙,嘴里裤子都掉。
你才小!
怎说话呢,哥哥明明高大威武好吗?你特被你家蠢狗传染,智商也欠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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