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泽心中诧异,却也没再往下问。他礼貌地告别,说:“那下次录制再见。”
白宏礼顿时又是阵头疼,压根儿不想再去那个综艺录制。
他难得在心里爆句粗口。
妹!
司景那恶猫怎还不退圈,这让他们这种小
啊!
啊啊啊啊!
白宏礼瞬间夹紧鱼尾巴并且飞快地挂断电话。他愣愣地盯手里头手机会儿,把挺大条鱼尾弱弱地塞进被子里,妄图给自己小心灵点安全感。
然而并没用,连晚上做梦也是个猫坚持要用红酒给他洗澡,洗着洗着就把他给烧吃。
简直不能更可怕。
那头白前辈声音抖得活像是筛面粉。
“哦哦。”
司景说:“多谢您关心。就是跟您说声,不会退圈,还有很长路要走。”
白影帝语气顿时相当失望,“不退圈啊?”
那他这些日子岂不是瞎高兴?
,电话和短信就像疯样涌进来。
司景挑几个重点看。
有假惺惺问他是否还好,司景通通回复:牙好胃口好,牙口倍儿棒,吃嘛嘛香。
还有几个关系还不错合作伙伴,司景也回。
他条条往下点,瞧见条短信时,不由得挑挑眉。
白影帝在这几天里,梦到鲤鱼百零八种吃法。上通告时,黑眼圈几乎能挂到下巴,连说话都有气无力。
阚泽与他还有合作,偶尔见面,不由得也是愣,“白影帝,您”
怎憔悴成这样?
白宏礼把墨镜重新架回到脸上,言简意赅:“没睡好。”
每天都梦见自己处在被吃边缘,白宏礼恨不能让自己分出四条尾巴,最好能飞。
司大佬还在客气,把人当师长样尊重仰慕,“不退,不退。希望您之后还能对多多指点。”
白宏礼额角开始砰砰直跳。他捂住自己心脏,声音绷紧,又哦声。
不指点不行吗?
求你。
司景按照袁方教导人情世故热情问话:“什时候请您出来吃个饭?知道市里头有家烤鱼做很不错,里头糖醋鲤鱼和红酒烧鲤鱼块都很鲜美。跟他们约个时间,不如这周六——”
是白宏礼发过来。
白影帝语气说不出纠结,问小心翼翼,“你是真要退圈?”
司景想想,袁方向教导他定要对前辈如春风般和煦,像对待老师样礼貌尊敬。于是他尊敬地拿着手机,回拨过去。
整整响两遍彩铃,也没人接。司景尊敬地又打遍,直打到那边儿人接起电话为止。
“白前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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