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薄荷草真心冤枉,轻声哄:“先打开门,让进来好不好?”
司景翻个身,干脆把眼睛也闭上。
外头人敲半天,三个人轮着上。里头猫崽子全当没听见,却还是忍不住侧着耳朵,等没声响,又没来由地愈发不爽。
指尖上冒出尖尖指甲,他开始下下挠椅子背。
“和你无关才见鬼。”
他家小白菜分明就是全世界最鲜嫩最好吃,哪怕阚泽真是拱白菜猪,也不至于抛弃司景这颗品相好,去拱另外颗连叶子都不怎水灵吧?
袁老父亲对此有着迷之自信。
阚泽正欲回答,却听见砰声响。
司景从门缝里机灵地瞥见人来,把把门关。
“”
这是他俩房间,能上哪儿去?
司景心烦不行,把人往外赶,“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,你俩去跟他睡——老子、老子还就不乐意去!”
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,二话不说就把两人往门口推。袁方个劲儿哎哎哎,恰好在门口和追上来阚泽撞个正着,猫薄荷草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好,迎面和他们撞上,也是愣。
“生气?”
何止。
失恋吗?”
啧,啧啧
俩经纪人并排坐着,都把这当笑话看。
“哈哈哈快看这个,还把他们俩恋爱过程都给整出来。这是哪年去参加活动图?这也能算同款?”
袁方摇着头,很不服气。
“你名字不是
被关在外头三人面面相觑。又属阚泽最为无奈,猫崽子裤子都脱半,看完手机后,二话不说把裤腰重新提上去,把他推,握着手机就气势汹汹冲出门。这会儿旗还没降下来,小祖宗又生闷气,个劲儿在里面也不知捣鼓些什,愁草叶子都要掉,只好在外头小声敲门。
笃笃笃,笃笃笃。
“小花?”
司景不搭理,还在椅子上瘫着。
笃笃笃,笃笃笃。
袁方客观评价:“感觉醋味儿更大。”
整个屋子里弄得跟要吃饺子似。
阚泽说:“那是她特意找记者拍借位照。”
跟他并没有半点关系。
“当然,”护崽子袁老父亲说,“你又没眼瞎。”
“就同个颜色同个牌子衣服,这要能算同款,那司景和阚泽都能算领证。”
房渊道推推眼镜,说:“总是要找点由头出来炒炒。”
不然没材料干炒,早晚得糊锅。
公关部已经开始着手处理拟公告,经纪人乐得看戏。正笑得不行,却看见司景进来,二话不说往他们屋里坐,冷着脸,“你们出去。”
袁方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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