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学校附近有所技校,挺乱,经常来这边惹事。胡庞有段时间三天两头在附近巡逻抓人,只是最近刚开学,比较忙,这事就给搁置。
堵陈景深那三个男都染着奇奇怪怪发色,身穿五颜六色长t和黑色小脚裤,左转进理发店能直接上岗。
显得身边陈景深更干净。
左宽打量眼他表情,试探地问:“喻繁,这你不管?他不是你们班?”
喻繁没搭理他,仍看着那头。
喻繁:“没谁。”
“说说嘛,”章娴静追问。“高高二?好不好看?认识吗?难道是——陈景深?”
喻繁直接把牌全扔出去。
他下意识想反驳,就听见章娴静接着说:“那是陈景深吗?”
喻繁闻言顿,回头朝着台球馆外看眼。
人多去好吧?”左宽看着牌,“最恶心是什,三班你们知道吧?都说是隐形文科重点班。那女周给写封信,里面堆古诗文言文,他妈看都看不懂——”
喻繁:“怎甩?”
直没出声人忽然开口,左宽愣下:“什?”
“说,”喻繁重复,“你怎把她甩掉?”
“这还不简单,”左宽说,“把她写给信糊掉名字,贴她们班黑板报上。”
管个屁,每个月被勒索人这多,管得过来?胖虎给他交保护费?
再说。
陈景深虽然是个书呆子,但好歹营养跟上。肩膀比面前那几个傻逼要宽上倍,个子也高出别人半个头,要不是身上那正儿八经气质太过弱鸡,谁敢相信现在是那三个小瘦猴在勒索他?但凡陈景深有点骨气,举起拳头反击,
陈景深背对着他们,就站在后门不远处,他肩上背着书包,两手自然地垂在身侧。
他动不动,面前站着三个流里流气男人。
“还真是,”王潞安凑到玻璃前看,“他前面那几个……是不是隔壁学校?他们干嘛呢?”
“隔壁那破学校人来们这边还能干嘛?”章娴静说,“勒索呗。”
喻繁手肘撑在后面沙发上,懒洋洋地看戏。
章娴静白他眼:“你真贱。”
“哈?谁让她直缠着。”左宽说,“喻繁,你问这个干嘛,有女生追你?”
“废话,追兄弟女生还少?”王潞安得意地扬眉,像被追是他自己,“喻繁刚收封情书——草喻繁你又炸?!这把跟你队!特也是农民!!”
喻繁:“吵死。”
章娴静放下手机,好奇地靠到他们牌桌边:“有这事?喻繁,谁给你情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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