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后门站定,跟陈景深隔出个教室距离。
“以后还是练练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至少名字要写得能让人看懂……”
“你再多逼逼句,”喻繁捏着课本,磨牙道,“就把你那垃圾情书贴学校公告栏去,让全校人起欣赏你那破字——”
旁边人轻飘飘地看过来:“你还留着?”
个站得笔直,个歪歪扭扭。
他们教室挨着走廊,走廊上面两扇窗户都大敞着。
喻繁烦躁地站直点,挡挡风口。
“你傻逼吗?”他忍不住问,“站起来干吗?”
陈景深瞥他眼:“抱歉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以接受你少抄甚至不交,”庄访琴说,“但你不能强迫别同学帮你写作业,这是非常恶劣——”
“哗”地声。喻繁还没来得及反应,旁边人挪开椅子起身。
“老师,他没有强迫别人。”
庄访琴愣:“什……”
王潞安吐出口烟,“所以你们昨天到底去医院干嘛?”
喻繁懒得解释,胡扯道:“经过,他从医院出来,正好碰上。”
王潞安哦声:“看你们挨得这近,还以为你们结伴去。”
“可能?”喻繁看着窗外,“跟他不熟。”
下节访琴课,他们抽根就匆匆回教室。
“……”
班里人盯着外面那两个贴在起说小话人很久。
这叫跟他不熟?王潞安茫然。
这叫看着就烦?庄访琴捏紧拳头。
她刚想说你们这能聊干脆上讲台来聊,就见喻繁捏着课本转身,露出通红耳根。
“……”
倒也没必要道歉。
喻繁动动嘴唇,刚想说什。
陈景深:“没想到你字会那丑。”
“……”
陈景深:“是主动帮他写。”
喻繁:“……”
庄访琴:“……”
王潞安:“???”
两个人块抱着课本站到教室外。
庄访琴进教室便开门见山:“刚才粗粗翻下你们昨晚作业,抓到好几个偷懒,有些题根本没抄到十遍。这些人自觉点,周末把抄少题重新再抄十遍给。”
“还有,”她从课本里拿出夹着作业本,“喻繁,你站起来自己说。”
又有他什事。
喻繁慢吞吞地站起来:“说什?”
“你这份作业是别人写吧?”庄访琴晃晃他作业本,“你字能有这好看?你自己看看里面字和外面名字,能是个人写出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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