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繁看眼他手机上按出来120,在把陈景深手机扔出窗外和把陈景深打晕里犹豫下。
喻繁想也没想:“不去,擦药就行。”
陈景深点头:“那叫救护车。”
“?”
喻繁是真觉得没必要去医院,这也不是他和喻凯明打得最凶次。而且喻凯明今晚喝点酒,根本没什力气,他身上伤口看着吓人,其实都是皮肉伤。
喻繁啧声,敷衍道:“知道,会去。你赶紧回家。”
下巴被人握住,抬起。陈景深在他脖子上扫眼,确定自己刚才没有碰到他伤口,又问遍:“那人在哪?”
“打跑。”喻繁怔怔回神,这才想起来问,“……你怎会来?”
“你发语音,最后几秒声音不对。”陈景深又问,“能动?”
“能。”
他们靠得太近。感觉到陈景深气息,喻繁嗓子眼紧紧,撇开眼木然道,“你再不松手,咬你。”
官都在罢工。看到陈景深时,脑子里只剩喻凯明那句话在不断嗡嗡循环着。
他觉得喻凯明说得对,他直认为喻凯明说得对。
他厌恶喻凯明,但某些方面,他和喻凯明是类人。
他们都喜欢用,bao力解决问题,从小就是。小时候喻凯明打他不多,大多都发泄在另个人身上,但每次喻凯明拎起棍子时,他哪怕知道反击要挨更重打,也都要咬牙跟喻凯明拼命。
后来某次,他们闹到警察上门,警察听社区人员解释好久才相信这场架是喻凯明先挑起来,毕竟他们很少遇到在家庭,bao力中,施,bao者比被施,bao者伤得更重情况。
“跟你起去。”
“?”喻繁皱眉,“你不是晕针?”
陈景深思索下:“你扎针时候,会闭眼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对峙片刻,陈景深沉默地拿出手机戳戳。
陈景深松开他,喻繁手掌撑在地上刚想动,腰上忽然被人捞,陈景深单手把他扶起来。
喻繁还没反应过来,陈景深就放手。
“要换套衣服?”陈景深说。
“……”喻繁脸还红着,他伸手抓下乱糟糟头发,“换衣服干什?”
“去医院。”
那次之后,社区人给他个心理咨询地址。
喻繁直没去。
他知道自己有问题,所以他抗拒每个对他表达好感人,包括陈景深。
但就在刚才,当陈景深干干净净站到他面前时,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个念头,他想把血沾到陈景深身上。
人好矛盾。他想陈景深走,又想陈景深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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