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可以。
“知道
陈景深肩膀才抖下,喻繁就已经想好把他埋哪。
他转头找凶器,没找到什趁手,倒是搁在桌上手机忽然响起来。
陌生号码,归属地南城。喻繁皱下眉,没多少人有他手机号码,有也不会直接打电话。
他犹豫会儿才接。
“你好,请问是喻凯明家属吗?”对面是道温柔女声。
“木乃伊”没说话,只是在灯亮后动动手,拿被子把自己脑袋盖住-
翌日,喻繁被昨晚记忆攻击得遍体鳞伤,睡醒也装睡。
陈景深看眼时间,觉得差不多,于是手欠地伸过手,去摸他颈间纽扣。
果然,下秒装睡人就睁开眼,把他手拍开:“再碰剁你手指。”
“只是觉得眼熟。”
“……爱你。”
“真没听清。”
“爱你。”
陈景深靠近点:“你什?”
“……”
“怎简练?”
“说你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
喻繁僵着躺在床上,陈景深等会儿,什也没等到。
也没觉得遗憾,他抬手,手背在喻繁脸上摸圈,确定对方没在流眼泪,刚想去翻下眼药水——
喻繁动不动,没有说话。
在他回过神准备挂断时,对面又“喂”声,然后继续道:“们这里是南城第三医院,患者因为脑梗被临时送到们医院,加上他肺癌晚期,虽然目前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下来,但情况还是不乐观。你是他儿子吧?尽快来医院趟。”
喻凯明出来?什时候事?
喻繁手指都挪到挂断键上,闻言又提起来:“他能活过上午吗?”
对面愣几秒,才道:“这不好说,不过病人现在还算稳定,如果没有突发情况话……”
“眼熟个屁,纽扣不都长这样?你该不会以为这是你——”
“没。看错,不是。”
“?”
喻繁猛地从枕头里抬起脑袋:“不是你???”
陈景深垂眼冷淡地跟他对视几秒,然后终于绷不住,偏开头。
耳朵被扯住,很软嘴唇贴上来:“说爱你!陈景深,你再装耳背——”
“也是。”陈景深笑着应句。
“……”
房间里安静好久,耳朵被松开,喻繁猛地翻身背对他,睡姿僵硬得犹如侧着身木乃伊。
陈景深捂着眼无声笑会儿,才商量地问:“开灯?”
“嗯嗯。”道模糊声音。
“……”
陈景深动作顿下:“什?”
“嗯你。”喻繁说。
“没听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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