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谢谢？”蒋俞之失笑，道，“这是你
口头禅吗。”
叶时意说不出话
，他知道这两个字多没用，能轻描淡写就把别人付出掩盖掉。
可照着叶氏如今现状，他确没法给蒋俞之除谢谢以外回应。
他道：“那不说。”
蒋俞之挑挑眉：“嗯？”
亲样子，“那
走，你自己在外边，凡事多小心。”
门重新被关上，叶时意在原地站定几秒，然后从容收拾好文件，夹在手上，转身离开。
走出身后建筑，他停下脚步，忍不住抬头看看。
晌午光线刺眼，照人眼睛疼。
走出大门，黑色车子就停在路边。
“先攒着，”叶时意说，“等以后……再把谢礼
并给你。”
他调整好表情才走过去，开门上车。
蒋俞之偏过头：“看完？”
叶时意闷闷地嗯声。
“以后如果还想来探望，直接联系吴秘书就行，他会帮你安排。”他顿顿，又道，“放心，他在里面不会被欺负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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